那边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臧笙歌只是淡淡的往后一仰,本就有点晕沉的头忽然抬起“不喝了。”
放下酒壶的臧笙歌,把头傲娇的瞥向一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上热乎乎的,那些伤心的事情也没有得到缓解,眼皮有点紧的臧笙歌直接闭上眼睛。
仍旧直着身子在冷风中立着的韶揽越只是忽然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青涩的酒水,这才弯着身子站了起来。
躺在一边酒劲上来的臧笙歌只是蜷在一起,韶揽越抬手捏了捏臧笙歌的脸,想一探究竟,虽然对于这种灌醉的手段他不苟同,但不得不承认也是一个办法。
因为是风尘之人所以格外爱惜自己的脸看着白皙过度的臧笙歌,韶揽越也不禁有了迟疑,虽然疑惑,但他却停止探索。
把手从膝盖骨上拿下的韶揽越只是拽起现下已经什么都不知道的臧笙歌把他拖到室内。
韶揽越安然的坐在一边,他长腿微微曲着,似乎有点无所事事。
而那边渐渐酒醒的臧笙歌睁开了眼睛,感觉到全身的松软,他不得不支着手从榻上起来,酒后的那种难受感淡淡散出,让臧笙歌有点想吐的感觉,这才歪过头看着那边似乎还未睡去的韶揽越“你把我送回来的”
声音有点哑的臧笙歌只是坐了起来,宿醉的他的有点没睡醒的感觉,这才道“我酒量可好了,就是有点困。”
放下茶杯的韶揽越只是把手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他似乎很安静的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臧笙歌。
那充满鄙夷地眼神可以言传也可受益,瞧见的臧笙歌也只是笑了笑,这才下榻“说吧,和我攀交情想做什么”
有些疑问的韶揽越仍旧看着他,眼神渐渐的放淡,这才手那一张纸推给臧笙歌,他指尖修剪整齐,没有任何的污渍,只是扁圆扁圆的,放在桌上骨节一截一截的,只是把头瞥了过去,最后极其放松的敲了两下。
闻声的臧笙歌只是顺手坐下,有点散架的身体只是忽然绷紧,这才认认真真的读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了,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渐渐告诉自己放平心态的臧笙歌只是笑了笑,他再次看着韶揽越“你几个意思”
没什么表情的韶揽越仍然抬起指尖挪到了下一行,他避重就轻的把点了点下个问题,然后和合时宜的抬起头看着臧笙歌。
“哪有怎样”其实心里慌的一批的臧笙歌只是极其潇洒的看了韶揽越“风尘之人四海为家,你也不用这么提防我”
韶揽越收回那样被他点过很多边的纸,把它折的四四方方,然后放在烛台之上,点燃。
空气中有股说不上来的焦炭感,叫臧笙歌的神经忽然敏感起来,他只是仰起头看着韶揽越站起来的背影,最后问道“说吧,把我灌醉了你都想查什么又疑惑什么倘若是真的疑惑像查,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呢那样岂不是更加方便”
韶揽越本该有机会的,但却没在探究,那是因为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成为一个被丢弃的废棋,即使他已有和莫盛窈鱼死网破的把柄,迟疑地他立恢复常态,这才往外出去。
感觉自己废话真多且已经料到这个结果的臧笙歌,叹了口气这才往一边的看去,算不上是失落,但心情也不高涨的他只是把身体倒在榻上。
却再也没了睡意,浑浑噩噩的躺了一会,有点难受的臧笙歌忽然起身,却没想到自己出于这种半睡未睡的状态已经到了天亮。
没了昨天宴会的喧嚣,也没了那种热闹,留下的只剩下无比的安静,怀着心事的臧笙歌只是站了起来,回到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