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扯又扯自己衣裳的臧笙歌,口干舌燥的,冬日里真的很冷,可是臧笙歌却觉得心口都在冒火,这才干脆直接一条腿放在了榻上。
眼前有无数个小姑娘,臧笙歌只是低头摇了摇头,他炽热的用指尖滑了下身下小姑娘的脸颊,滑弹滑弹的,很舒服。
臧笙歌都想低头亲上一口了,可是意识还是在的,这才把手收了回来。
不在有那么多影子可以看的臧笙歌,只是有些窘然无助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松散衣裳,用衣衫不整来形容最贴切。
脑子昏昏沉沉的臧笙歌,只是用最快的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间歇性的炽热越来越浓。
不在为自己宽衣解带的臧笙歌,竟然开始脱身下小姑娘的衣裳。
指尖触碰的时候竟然有丝丝凉意,金和银的手也就靠近了臧笙歌的心口上,她没力气的推着。
她肌里通体发红,就像是在蒸笼里煮熟的鸡蛋,此时发丝竟然泌着汗水粘在脸颊上。
隐藏的那股力气不深不浅的,却冲击着臧笙歌的心口,他睁着眼睛迟迟的看着身下的小银子,咽了咽口水。
臧笙歌觉得自己不能想接下来的事情,这明显就是有人要毁小银子清白,他喉结滑动了几下,眼球有些发涨,这才往一边看去。
青天白日的,到底是谁这么恶毒,臧笙歌有些按耐不住的低下头,他喘了几口粗气,越来越急促。
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抗争不了的想着,他只是抱着小银子睡一会儿,没什么的。
臧笙歌从金和银身上艰难的摔到榻上,看着天花板的他,脑子里软的不行,他似乎渴望了什么似的。
涩然的闭着眼睛,臧笙歌只是缓了一会儿,他抬手把自己的抚了把自己的脸,这才想要爬起来。
那个时候的臧笙歌,并不知道那边的金和银没自己那么有自制力控制自己心里的想法,在他坐起来的时候。
金和银只是反扑下了他,她身上很很热,拥在臧怀里的时候,抱着他的头就吻。
。好久没想过这些东西的臧笙歌本就抵抗不住,在加上那万恶的火在心里点燃,本来已经熄灭了,但却又点亮了。
臧笙歌反过来抱着金和银的腰身,把她抵在榻的最里面,他吻了她,极重似是思念了好久。
接下来,小姑娘开始脱他的衣裳,不像是小时候那般,她手指似乎是剥蚕豆似的,慢吞吞的,手里很慌张。
臧笙歌没在动弹,只是感觉小姑娘不断往他口里输送的热气,她指尖不拾闲,一直在想尽办法的整自己的衣裳。
大概是小姑娘一直摸索着臧笙歌的嘴角,臧笙歌竟然觉得有点疼,他蹙了下眉,心里的火气发挥到极致。
顾不了那么多的臧笙歌,三下五除二的把小姑娘剥干净,他靠着小姑娘的身体,只是把气息传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手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的睁开了那有些充血的眼睛,这才微微的看着有些光圈的天花板。
臧笙歌捞来被子,他们包裹再里面,与小银子生米煮成熟饭是他想过不止一次的事情,所以这才感受着她的体温。
小姑娘勾引他,他理应甘败下风。
当臧笙歌觉得没在那么火气的时候,他微微的挪过头,看着那边凌乱一地的衣物,还有空气中的奢靡味道,似乎无不彰显着先前发生的一切。
小姑娘白皙的胳膊只是在被子里一鼓一鼓的,臧笙歌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她嘴角有一丝恬静的笑意。
臧笙歌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