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姚被掐的喘不上来气了,但是这并不阻止她继续说话,哪怕就是最后一点力气,她都要说完,她还不想这么死过去啊,这才道“不管尝试几遍,或者说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手没松,臧枳的这才把眼睛挪向阿姚,这才不知何时拽起了她的衣角。
生性粗暴狂野半分温柔都是奢望。
啊我活着都是上天赐来的,捂了捂脖子,这才停止了咳嗽,用一双有些发懵的眼光看着臧枳“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啊。”
“去哪儿”臧枳步步紧逼,上前,抬手抓住阿姚的衣角,这才把她拽回来,狠狠的往旁边一塞,这才拿起有些摇曳灯光下的纸张,这才道“先别急着走。”
“不走做什么”阿姚只是淡淡的笑着,这才把手腾空就扯了出来,这才感觉后面的衣领被拽着,灌了一后背的风。
阿姚怨天尤人的笑了笑“有什么事吗”
“告诉我,她在哪儿”臧枳指了指纸张上的太姥山地段路径,这才道“你要是敢骗我下场你自然能想到。”
“敢情我只是个打工的,我哪里知道况我更希望那个杀父仇人死翘翘,你吓唬谁”
“你放屁。”没眨眼功夫臧枳把阿姚挤在了桌面上,这才轻瞥一眼阿姚那似乎变成了讥诮,这才低头抽出桌面的暗箱,拿出一份包装完整的纸张。
手一抬,纸张散落直接砸在阿姚的脸上,臧枳这才置身事外的往后一退,这才道“自己看。”
阿姚只是感觉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眼睛似乎要落泪了似的,这才低下头,似乎是臧枳说的话太有威严,这才迫使她真的低下身子去捡起那些纸张。
一幕幕的画面,甚至一个令人有些发麻的字眼,出现的每个药材,每一个让阿姚认知中出现错误的片段,这才道“你骗我。”
“是你傻。”臧枳自始至终只是想要为阿兰申辩而已,这才道“接着看。”
阿姚愣住,一双眼睛里尽是血色,这才道“父亲的事情,真的与她没关系”
那一刻,不安恐惧爬满了心头,看着居高临下的身躯,阿姚幡然醒悟,她知晓这一切的是非,便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这才道“我想,这是他的计策,这个谣言也是他散播的。”
“我只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叫我来色诱你”
“敲山震虎,针对我罢了。”臧枳一双微不可查的眼底露出一丝淡雅的笑容“老人家我安排的很好,叫她不要担心。”
”你不找她去吗”是到底本身就不相信阿兰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还是接受事实的速度太快。
阿姚也不知道,只是看着臧枳修长的身影,这才摇了摇头“我恐怕见不到她,我怕引起臧陵的怀疑。”
“她不找我我还不能找她吗”臧枳只是淡淡的笑着,这才抬手抚了抚自己凌乱的发梢,这才闭上了眼睛。
吸了吸了空气中的味道,有股微微的芳香,在这种凝聚力的作用下。
等我兰儿,我有的时候真的不想那么忙的,不知不觉之间,臧枳抬起头,他诺诺的说着“倘若我舍弃权贵盛名,她还会回到我的身边吗”
“真的对不起,我忘记告诉你了”阿姚脸上变得有些苍白,只是咬着红唇,手指微微的颤抖着。
“是她的眼睛又出了什么问题吗”那一刻臧枳的心像是棉花絮在了嗓子眼里,这才笑道“阿惜的眼睛都不行了吗”
臧枳的一身凄凉无限,更是叫阿姚有些想哭,这才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她还觉得没什么事情,可是这事说出来真的很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