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个那就是他的弟弟臧陵,臧枳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应传上来的新医者只是心有余悸的看着臧枳,毕竟上一个医者现在已经在家里吃断头饭了。
医者径直走向阿兰,丝毫没有管臧枳的伤处,他放下手里的药箱,这才把上次给阿兰治病的前医者给药方看一下,这才道“虎狼之药为其凶险之处不过是铤而走险,不过按照阿兰姑娘的体质来讲眼部刺痛感也是常有的事情,必然是遭罪的。”
臧陵这才点了点头,这才走进医者的身边“还请医者能想出对策之法臧陵感激不尽。”
医者这才微微弯身,这才十分谦卑的笑了笑,这才道“二殿下不必如此多礼,救人是医者之本分,我定竭尽所能。”
臧枳一双眼睛里尽数深不可测的目光只是低下头转动手上的扳指,听着这些话他都有些不耐烦了,只是无所谓的想着一些纸条上的字,他非常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阿兰眼部这次的出血量不是很多,用草药热敷就能过止血,不过医者的药罐已经拿了过来,其余就是另行在熬,说完这些医者这才走到臧枳的跟前。
臧枳的目光纹丝不动的看着手上的扳指,这才听到医者的的话“王上的嘴角这一瓶药足矣。”说着医者这才低头整理药箱,这才淡淡的离去。
阿兰的带子被,臧陵只是坐在一边为她敷药,他总是缓慢的把那些药叶均匀的覆盖在伤眼上,这才温馨的在一边说道“姐姐要是有什么不适同我一声。”
阿兰这才点了点头,这才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在眼角发散,她的眼痛的减轻了些,这才被臧陵扶着躺在了榻上。
臧陵无微不至的照顾阿兰,帮她把被子盖上然后就看见臧枳还是那么云淡风轻的转动扳指,刚刚医者放下的药竟然也没涂。
臧陵这才走过去拿起地上的药瓶掰开上面的活塞,这才均匀的把上面的药粒塞在了臧枳的嘴里,这才道“怎么说也是治病的,我打伤你我不对,你要是是在咽不下这口气的话,打我一顿都行,只要你解气。”
臧枳这才冷眼看着臧陵,这才抬手打了他的后脑勺,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臧陵只是痛苦的看着臧枳,这才道“王上哥哥还真是个实在人啊。”
臧枳这才气愤的把手指攥紧放在身侧垂直,一双阴冷的眼神中竟然多了些柔和,这才道“真想卷你两脚在对我不敬。”
阿兰听到这片祥和的怨怼声心里这才有点安慰起来,她是在不想看到他们兄弟不睦的样子,不过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阿兰心里也没有那么的苦闷了。
偏殿里的阿惜也已经接受现实,只从臧枳找过她之后就在没来过,她这里也是人心惶惶,终日不得安宁,阿惜的手臂找了好几个医者来看,效果已经好多了。
阿惜只是在自家的庭院的秋千上躺着,一双已经被磨平的目光总是有股呆滞的感觉,面黄肌瘦的样子,仿佛风一吹都能刮跑了似的。
不管小宫女怎么说话,阿惜都没有反应了,以前还知道打骂一两句,甚至发发脾气,可是似乎没有什么能改变或者是阻止阿惜的不在颓废下去。
“惜主子,医者说了如果郁结如此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的,请你三思啊,这寝宫里还有这么多需要主子养活的人,主子不能颓废啊。”
“王上明天会来的。”阿惜只是有些痛苦的说着,阳光下她的一张脸上竟然多了几分憔悴的样子,这才往一边看去“不今天晚上王上就会来的。”
小宫女这才道“惜主子你打我骂我都行,你不能如此消极啊,求求你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