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从未见过金和银这么凝重的看着自己,好像要探寻什么似的。文雅的将手攥紧,并不表示什么往旁边看去。
金和银这才知道自己失神,立刻调整了下思绪,她一向自觉很了解木木,但是现在却猜不出其中的原委。
更不懂木木要是白衣小生为什么不承认,想到这里,委实有点头疼。
许木心要下台阶,似乎不愿多留,衣袖飘飘形单影只的,放在身侧的两只手若有若无的摆动着。
纵身一跃,金和银还是满脸的微笑,也不怎的运气,正好握住了了许木心的手心,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许木心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金和银本来就着急在加上想拦住许木心,也就没顾那么多,木木的手心不似臧笙歌那般常年寒凉,似有汗珠湿湿的“我已经没有出宫的权利了,难道木木还要我翻墙出去给你送姜汤么”
看着许木心要走,金和银这才失口否决他,某银握紧了许木心的手心“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虽然木木你总是依着我,但是却不似以前那样纯粹了,而且总是躲着我”
许木心本来就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儿,被金和银这么说心里早就愧疚难当了,这才抽回手放在身后,弯过身。
许木心想安慰金和银的,整个人都沉入了思索,斯文的脸庞中夹杂着隐隐忧伤,垂眸看着自己的衣袖“我只是觉得这点小事不能麻烦小银子而已,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只有许木心自己心里知道,是他不敢面对小银子,他怕自己覆水难收,而这心总是像慢火烤着一样十分煎熬。
金和银总觉得很牵强,但是有解释终归是好的,而且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决定旁人呢,想着想着,金和银手微松,这才放眼往去许木心旁边的空气“同我不必客气。”
又是呵地一笑面沉如水,臧笙歌这才踏步而来,特别是与金和银对视的时候,更是充满了嫌弃。
金和银同许木心是往台阶下走而臧笙歌却迎着他们,本来还寻思臧笙歌要和自己针锋相对一番,却不曾想臧笙歌更幼稚,直接如一个人肉屏障,把金和银和许木心给挡开了。
就当是臧笙歌童心未泯,金和银这么脑洞大开的想着,这才歪过头去瞧许木心,本来他就受了了风寒,金和银真怕臧笙歌这一推木木在跟纸片子似的跌倒了,那她绝饶不了臧笙歌。
臧笙歌侧脸线条冰冷,以至于金和银歪着头看他的时候,正巧看到臧笙歌掀唇“小银子还没点数么”
金和银这才探回脑袋,特别哀怨的往旁边看去,弯着身子跨着步子卯足了劲儿,就是进球时守门员的速度,往木木那边去,脑袋却又撞上了臧笙歌那硬里硬气的心口。
被识破了金和银嘴倒是咧的大,咯咯的笑着,一双手穿过臧笙歌的腰身,在空气中一顿胡乱的摸了摸去。
许木心就觉得衣角一紧,金和银一双细软的小手死命的扯着自己的衣裳,顿时身体一倾,臧笙歌就如一个肉饼似的被他和金和银夹着。
那一瞬间的抬头,许木心特别违心的看着金和银撞入臧笙歌的怀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旁的什么原因,让金和银直接吻上了臧笙歌的耳垂。
金和银顿了顿身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瞪大了眼睛这才瞧着许木心。
不过臧笙歌耳根子却特别出戏的红了起来,就像被羽毛拂过一样,让臧笙歌整个人都躁动了,哪里还有先前那般正经,手一紧抱得金和银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金和银打心底里觉得臧笙歌这种行为有多粗鲁,特别嫌弃的同臧笙歌道“喘不过来气了”
臧笙歌这才把金和银推出去,可是又怕便宜了许木心,弯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