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
“你们水呼的脑子一定要用水吗”零号从地上爬起来,言辞诚恳的询问道。
“”富冈义勇困惑的歪了歪头“想象水就好了。”他认真的解释,想要给年少的孩子增加知识“不需要往脑子里注水的。”
零号“”
早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过于难言,零号决定偶尔学习一下这位水柱大人,有些事情遗忘掉有助于身心健康,也有利于孩子茁壮成长。
他们早餐午餐选择在一家寿司店。
零号坐在富冈义勇身边,扯着菜单肆无忌惮点了一堆天价的,他一个也买不起的寿司。
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坐在这位不太会说话的糟糕大人身边,不过
零号笑嘻嘻的把手里勾画了一半的菜单递给站在一边等待着的服务员。
“这么多吃的完吗”坐在零号对面的伊藤太郎瞥了一眼几乎全满的菜单,手都在颤抖“这这得好几万吧”
“没关系哟,昨天巡逻辛苦了,好好补偿一下自己嘛”零号说着,却侧过头再一次去抓富冈义勇的小辫子。
“”富冈义勇一把抓住零号欠兮兮伸过来的那只手腕,不自觉的在那带着细微跳动的皮肤上轻敲着,眼神飘忽全然没有察觉到被扣住手腕的人突然僵硬起来的动作“很贵的。”
零号“啊。”被富冈义勇一不小心扣住脉门的少年手腕颤了颤,抬起眸子看向那双蓝色的眼睛,只嗯了一声就没了反应。
被属性不明的家伙扣住大动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了。”零号噗嗤一下笑出声,湛蓝的眸子里光点跳动着,明亮生动。他微微翘着的的眼角撩了上去,嘴角带着一抹没有消散的笑意,整张脸似乎都变得艳丽了起来,“可以松开我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抽回手腕。
“哦好。”富冈义勇一愣,干巴巴的应了一声,恹恹的松了手。
也就在这时,零号大手一挥点的一桌子寿司挨个送了上来。
放在最中间的就是鲔鱼腹寿司,也是零号在山本家的寿司店对于日本寿司里难得能够接受的一款。
在座的各位还有几个人记得零号是一位来自意大利的佣兵
对于这种生鱼为主制作的寿司,零号接受的还不算良好。
坐在零号身边的富冈义勇也慢慢的端起了配置好酱料的小碟,视线在满桌子的寿司里游离了一圈“啊没有鲑鱼吗”
正在以吞为速度进食的零号往嘴里塞寿司的动作一停,他慢吞吞的咽下嘴里的鼓鼓囊囊的东西,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富冈义勇,又抓一块寿司塞进了嘴里,“鲑鱼能生吃吗”
伊藤太郎用眼神表达了肯定。
富冈义勇用眼神表达了抗议。
零号谁也没理,没上过学的佣兵没得感情的感慨饮食文化真是千变万化,顶着身边两个人视线的少年毫无压力的从捧着酱碟发呆的青年身边又一次拿走一块,塞进了嘴里。
“啊多谢款待。”零号狼吞虎咽的咽下卡在嗓子眼的米饭,他闭着眼睛拿着从蝶屋那里学来的半生不熟的日式餐桌礼仪,双手合十对着以少年为中心风卷残云的餐盘弯了弯腰。他在起身的时候,悄悄的那眼角去瞟坐在自己身边依旧捧着碟碗的富冈义勇,却冷不防的和青年毫无波动的眸子对上了视线。
零号心里一紧,他唰的睁开眼睛,伸懒腰似的往后仰着身子,在上半身倾斜到最适宜的角度的时候,他右手按在日轮刀柄上,半圆形的刀鞘底部支撑在地板上,零号以此为支点几乎是用不可能完成的动作轻飘飘的把自己荡了出去。
鞋底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滋啦声,零号从茫然的食客之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