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不想送死的话,就不要进秘境好了。”青年武士脸上的笑容越发旺盛了,看起来对于这一次的考核秘境是势在必得。
“朝武晴明,你到底有完没完我们的从子大人岂是你能够羞辱的”橘右京突然怒喝道,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莫凡。
莫凡脸色平静,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不用在意他。
“这么大火气干嘛,不过我还真是好奇,你们那个从子到底有什么手段,让你如此维护他,甘愿成为他的走狗。”
青年武士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似乎很是享受橘右京暴怒的模样。
“再说我也是个从子,你讨好他还不如来讨好我,要不你直接退出竹田会社,加入我们无胄盟好了。”青年武士滔滔不绝地说着,不断地激怒着橘右京。
“哼,朝武晴明,你该不会以为成为了无胄盟的从子,就能胜过我了吧”原本怒气冲冲的橘右京突然安静了下来,眼帘低垂,平静地说道。
“有没有这个本事,试试不就知道了”朝武晴明嘿嘿笑道。
两人的话语中充满了火药味,此刻的气氛霎时间变得剑拔弩张
小楼二楼,有数位身穿布衣的医者,正在这些病患之中来回穿梭,把脉抓药,分工明确。
长尾景虎也换上了一身布衣,刚给一位病人看完病,正在药柜上写着药方。
东边窗台下,放着一张躺椅,一个脸色红润的白发老者,正在半眯着眼躺在上面,看起来昏昏欲睡。
“景虎,你是不是在外面待久了,待傻了把药方上的问荆去掉,改为忍冬草十克。”
白发老者手中摇晃着的蒲扇突然停下,睁眼看向药柜的方向,中气十足地大喊道。
正在抓药的长尾景虎吓了一跳,惊得差点将手中的秤给扔了出去。
不过他还是急忙地走到病人的身边,再次进行把脉诊断,片刻后露出一丝苦笑,将药方上的问荆划掉,改为忍冬草。
“对不起师傅,弟子错了。”
“晚上去把素问一书上的血气形志篇抄一百遍。”白发老者慢悠悠地说完,合上了眼睛,手中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是,师傅。”长尾景虎苦笑着说道。
那些弟子还是病人们,仿佛已经见惯不惯,各做各的事,依然是俨然有序,丝毫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