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太过一气呵成了,一旁的平安当即就控制不住地叫了声陛下。
这种来历不明的酒,还是出自那位瑾王妃的手,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伺候的怕是只能以死谢罪了,这才有了平安的这一声尖叫。
“亓官厉,你干什么吐出来,吐出来好端端的这酒都还没人试过,你怎的就这么喝下去了哎呀”
虽然心里知道孙青栀根本不可能在酒中下毒,可对方这么毫不在意的举动还是搅得宁潇心头一慌。
这人怎么回事他到底有多会拉仇恨他心里怎么能一点逼数都没有,吃个东西什么的毫不谨慎,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想要他这条小命啊
气死她了
这么想着,宁潇甚至都有些想要伸手去扣亓官厉的嗓子了。
不想她的手才刚举起来,就被对方一把抱住按在了胸口,看着她就低笑了起来,笑得宁潇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转身就要往一旁走,想着再也不要理他了。
见状,亓官厉立马从身后将她整个人都圈进了怀中,凑在了她的耳边就小声地说了起来,“皇后不急,没事的,可能孤之前没跟你说过,孤自幼出了些意外,自此之后,百毒不侵,更何况,这酒不是你的孙姐姐送来的吗还担心她下毒这么看来,还是孤在皇后的心里更胜一筹啊”
听到这里,宁潇闭眼轻叹,转身,紧紧盯着亓官厉的双眼,然后便立马抬起手来捧住了他的脸颊,“不是更胜一筹,是百筹,千筹,万筹,无数筹。不论何时,我都希望陛下能好好记住,在这个世间,再也没有谁能胜过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不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遇到什么样的人,陛下永远都是臣妾心中最重要,最要紧的人,陛下的生命安危也是臣妾永远最关心的事情,所以下次不要再这么肆意妄为了好吗我真的会害怕”
才说到这里,下一秒,宁潇的唇角便立马贴上了一片沁凉。
那是亓官厉的唇。
见状,一旁的平安等人连忙低下了头,屏住了呼吸,不敢再看。
这一吻也不知道多久,才终于平歇了下来。
可即便停了下来,亓官厉却还是想在对待着什么珍宝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那抹殷红。
然后将其用力地抱进了怀中。
他想,他恐怕真的要完蛋了,因为他发现,他好似有些要向他曾经最为看不起,最为怨恨鄙夷,也亲手结束了他的性命的那位父皇的方向转变。
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一个女人,爱到不管不顾,甚至想要将全世界都捧到她的面前,只为逗她一笑。
不,他跟他不同。
他好似,比他还要疯狂,炙热
不仅仅是全世界,即便是性命。
只要她开口,他也愿意双手奉上。
不比宫中两人的含情脉脉,回到曾经的太子府,现在的瑾王府的孙青栀,这才发现,亓官瑾也不知道在闹什么幺蛾子,失踪了整整一日,两日,三日
府中众人早已人心惶惶不说,他书房曾经进进出出的那帮子官员们也跟无头苍蝇似的,不断地来找她这个府中女主人一次又一次地询问亓官瑾的下落。
孙青栀应付地烦不胜烦。
终于,在第六日,她再一次见到了亓官瑾和跟他走在一块的一个红衣裳的美艳的异族姑娘。
孙青栀“”
然后她还亲耳听见亓官厉避开了那姑娘找到了她,说是要娶她为妻
娶她为妻那她算什么
孙青栀眯了眯眼,并没有立刻闹起来,心里只是冷笑个不停。
“栀儿,你可能不知道这姑娘其实是鸩国的公主,为夫有了她,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