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根本解决方式还是离开这里就算有吃有喝,谢栩身上的伤也得找大夫啊,她临时包扎止血凑合,真正伤愈还得靠大夫
思索良久,顾莘莘忽然被一阵低喃拉回思绪,扭头一看,身后谢栩发出细微的呢喃,他拧着眉,似乎很不舒服。
顾莘莘以为他是梦呓,过去轻拍了下他,“谢栩”
谢栩没动静,仍是低喃。
顾莘莘再喊了他一声,仍无应答。
怎么回事难道谢栩不是沉睡,是陷入了昏迷
顾莘莘将手往他额上一摸,头怎么烫了起来
伤口还是感染了吗不应该啊,明明吃了徐博士的药。
“还是冻着了”
谢栩是真冻着了,寒冬未过,西北温度又低,夜里零下十几度是常有的事,加上山里半夜刮起大风,吹得山林呼呼作响,两人即便点了篝火,风依旧无处不在,谢栩本就受了伤,流血过多,已是脆弱至极,不仅连正当休息之处都没有,还一番风吹冷冻,不风寒发烧才怪。
顾莘莘忙脱了自己外衣盖在他身上,脱下外套时,顾莘莘也打了个寒颤,仍是将衣服往谢栩身上盖。怕谢栩冷,她蹲在旁不断给他搓冷掉的手。
如此忙活大半时辰,无济于事,谢栩身上反而更烫了。
顾莘莘心急如焚,再这样下去,别说谢栩,她也要撑不住了,山里温度越来越低,便是她烤着火,正面有热,背面照样被风刮得打颤,怕是没等到饿死渴死,先冻死了
必须得离开这里
可如何离开又成了难题,山脚全被恶狼大军守住,往上是峭壁,爬不上去,困在这小小的山包,当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但她向来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便起身往周围晃了晃。
她不敢走太远,怕惊动狼群,只围着这一块小山坡转悠,转来转去,除了枯草和野树,什么也看不到,没有外套的她一路冻得发抖。
在她想着要不要回篝火前时,一个物什出现在面前。
那物什被荒草里压着,灰褐色,似一块大面积的布,被废弃已久,沾了些草灰与脏污。
顾莘莘伸手摸了摸,是布,虽被丢弃草丛,但摸上去有种坚韧而厚实的质感,像是军营扎寨的帐篷,她扯出来点着火把细看,真是帐篷布。
这座山原本是大陈跟某国的交接点,过去为了防范敌情,不排除有军队在山头扎寨安置哨点,毕竟这里地势高,视野广,若有敌情能及时发现。
故而这应该是军兵留下的扎营布,再瞅瞅布底下,果然有些用过的废弃生活用品,锅碗碗瓢,锅是吃食堂集体饭式硕大的锅,另外还有个极大的箩筐,多半是为了从山下运送物资到山上的工具,看个头,别说装百来斤大米蔬菜,装几个人都可以
再细看扎营布,竟是牛皮革制成,极为牢固,哪怕荒山里风吹日晒仍完好无损,顾莘莘握着那布匹,看看那箩筐,再看看不远处的篝火,再看看山坡上遍地都是的松树,一个大胆的念头蹿了出来
“可以试试”她说,,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