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得不安极了,她后背已经靠在浴桶上,尽量远离谢玄辰。她察觉到他在看那个位置,立刻将湿透的头发扒拉到胸口,遮住其下风光。
头发是湿的,长发黏在皮肤上,勾出一个个妖娆的旋,极致的黑映衬着下面柔软的白,靡艳惊人。
谢玄辰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极大的满足。他也不再满足于看着了,缓步走近浴桶,两只手撑在浴桶边缘上,笑着问“棠棠,记不记得我走之前,你说了什么”
慕明棠紧紧缩在浴桶上,因为没穿衣服,整个人极其没有底气“我说了什么”
她声音弱弱的,仿佛任人欺负。慕明棠仔细回想,她印象中自己没说什么呀,谢玄辰这个小心眼又是记住哪一句话了
“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行。”谢玄辰手指在水中撩拨了一下,他手指修长,握刀执剑,会十八般武器,而这时这双漂亮的手慢悠悠地将水中的花瓣撩出去,“走前五天,在外面十天,算上今天正好半个月。你自己算,你欠我多少”
慕明棠很迷惑地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临走时,她怕他精力损耗过度,不让他行房。慕明棠一瞬间觉得此人简直不可理喻“我那是为了你好再说,这种事情还有欠的吗”
谢玄辰把手里碍眼的花瓣清走,水顷刻下降了一指。他站直,动手解自己衣服“我出来时只是简单冲洗了一下,没想到回来正巧碰上棠棠沐浴。正好,我也觉得我洗的太潦草了。”
慕明棠抱着自己缩在角落,一瞬间觉得自己委屈,弱小,又无助。她知道求救无门,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你才刚回来,骑马打仗多么消耗气血,你应该好好休息。”
这句话谢玄辰也记了很久,他听到慕明棠还敢说,都气笑了“我之前就想收拾你了,你现在还敢说”
慕明棠委屈地抿嘴“我说的又没错,赶路的人回来都需要好好睡一觉,打仗难道不比赶路更累吗”
“不一样。”谢玄辰已经进水,一把把慕明棠拉过来。他只说不一样,却又不说哪里不一样。
赶路虽累,但是这种累和打仗、打架不同。男人天性逞凶好斗,也天性被下半身控制,基本从懂事就脑子里就在想男女这种事。男人对同性的胜负欲和对异性的占有欲其实是同步的,激烈的肢体对抗之后身体和神志都亢奋,往往最想要占有女人。
不然今天晚上的庆功宴,又是为了什么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
“宝儿,你是自己主动,还是我来”
慕明棠在谢玄辰没有回来之前只是想洗澡,最后这桶水洗到只剩一半。后来水冷了,谢玄辰把她抱到塌上,之后又在床上,一晚上都不得安生。
第二天,慕明棠直接没有下床。
第二日,知州夫人得知安王大胜,特意带着女儿过来给慕明棠道喜。没想到到了门口,丫鬟支支吾吾,最后推拒道“王妃今日身体不适,不见客。”
身体不适知州夫人怔了一下,想到昨日庆功宴的主位是空的,大军进城后,安王直接就回了府。
知州夫人了然,贴心地带着女儿告辞“既然王妃身体不适,妾身就不打扰了。望王妃好生休息,早日恢复。”
慕明棠听到知州夫人临走时的留言,十分郁闷。她倒是也想,但是她得能好好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