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阑瞄了她一眼,施聆音笑得愈发明媚,躲在桌下的脚同时伸出去,勾着顾朝阑的腿,暧昧地上下蹭。
顾朝阑切牛排的刀一歪,在陶瓷上划出刺啦一声,她警告的看向施聆音。
施聆音笑得愈发俏丽明媚“谢谢上将给我切牛排哦。”
顾朝阑收回视线,用力一刀切开最后一块“不用谢。”
她把盘子推回施聆音面前。
而桌子底下,施聆音的脚已经蹭到顾朝阑膝盖以上了。
顾朝阑面色淡定,借着整理腿上餐布的动作,一把捏住了施聆音作乱的脚腕,稍稍用力,制造足够的疼痛,但又不会伤到筋骨。
施聆音一缩脚,嘴上却极其放肆嚣张“上将你在这里摸我脚干什么”
桌上的其余人“”
顾朝阑加重力气,捏得施聆音绷起了身体“你裙子上沾东西了。”
她捏着施聆音的脚腕,一扔。
施聆音滑下去,连着身体都一歪,她顺势就换了个姿势,重新坐稳,并且在众人震惊,疑惑,又好奇的目光下,非常怡然自得吃起了牛排。
午餐后枯燥的慰问活动正式开始。
地点是提前定好的,一个传统田区,一个新式田区,还有参观新农舍村,以及看望三区总福利院。
整个三区有上千亩面积都是传统田野,既完全以人力劳动为主的耕作区域。据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蔬菜的纯粹天然。这一部分的农作物产出只供天空层。
十个被挑选出来的优秀农民早已在田野前等着。
顾朝阑过去,按着流程问问题,送礼物,握手寒暄,表示关心。记者则在一旁全程全方位拍摄记录。
这十个农民都皮肤漆黑,拘谨地低头站着。顾朝阑问一个问题,他们就说一句话。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局促不安和紧张。
顾朝阑逐一握手,到中间时,一个矮个子的男性beta忽然抬眼,极快的瞄了一眼顾朝阑。
顾朝阑和施聆音同时注意到了他那异常的一瞥。
施聆音往前走了一步,紧挨着顾朝阑的轮椅。
但除此之外,一切顺利。
直到他们转场去新式田,什么事也没有。
下午的慰问顺利结束,晚上八点举行晚宴,直到十一点结束。
终于可以回酒店清净的休息。
进屋施聆音就倒在了床上“好累啊上将夫人果然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当的”
顾朝阑在套房客厅,抬着下巴,让田西给她脱军装外套。
余光瞥到施聆音竟然没脱鞋就倒在床上,她不由皱眉出声“把鞋脱了。”
“哦。”施泠音很乖地应了一声,三两下脱掉鞋子,翻身侧躺,握着脚踝,委委屈屈地说,“上将今天把人家脚捏得好疼呢”
她这九曲八拐的撒娇调子听得田西手指一抖,不由打量了眼上将的脸色。发现她们向来严肃正经,不苟言笑的上将不仅没发怒甩脸色,甚至还真的看了眼施聆音的脚,然后哼出一声“活该。”
田西愣愣地脱下上将外套,再愣愣地拿去挂好。
她怎么觉得,她们上将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呢,但田西一时又想不出来具体是哪儿不一样。
田西挂好衣服,一转身,就看到顾上将自己操控着轮椅,靠向床上的施聆音。
施聆音还是散漫的躺着,望着顾朝阑笑“上将要洗澡吗今天一号不在,要不我帮你”
顾朝阑背对着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