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聆音深情地看着顾朝阑。
顾朝阑侧头,与施聆音对视,嘴角含笑,眉眼冷清。
施聆音笑着移开视线,继续看着记者,回答说“十年前,机甲大赛上。顾上将从天而降,一脚踢飞李惊雷的时候。”
记者连连点头,似乎也回忆起那场惊心动魄的比赛“那天的顾上将,的确非常令人印象深刻。”
施聆音笑道“是的。”
记者又问顾朝阑“那上将您呢您是什么时候爱上施小姐的。”
顾朝阑沉默了很久。
记者不敢催,转着眼睛偷瞄了眼施聆音的脸色,耐心等着。
顾朝阑终于开口“之前在射击室的时候,她握着枪,问我敢不敢和她打个赌。”
施聆音眼波一动。
记者道“打赌”
顾朝阑说“赌她能不能打中十环。那一刻,我觉得她很特别。”
记者看了看施聆音,说道“的确是呢,oga很少有敢碰枪的,施小姐的确是个很特别的oga。”
顾朝阑同样“深情”的看着施聆音,握紧她的手。
记者又问“那既然你们是相爱的,为什么结婚这样仓促”
施聆音道“这是我要求的,因为我一刻也不想等了,所以求婚的第二天,我们就办了婚礼。”
记者惊讶“还有求婚”
施聆音笑起来“是啊,不过顾上将当真不是个浪漫的人,她的求婚其实就只有一句和我结婚吧。”
说完施聆音还无奈的摇摇头,演得非常逼真。
半小时后,采访结束。
十分钟后,宴会正式开始。
这是顾朝阑的婚宴,但顾朝阑的亲生父亲并没有出席,来的是顾朝阑的继母董韵,以及同父异母的弟弟,顾知濯。
董韵是个美艳丰腴的oga,穿着金色礼服,拢着披肩,很是优雅贵气,她带着刚过三十的顾知濯,过来和施聆音与顾朝阑打招呼。
“朝阑,聆音。”她一来就很大方的给了施聆音一个拥抱,放开又帮施聆音整理肩前的头发,笑容温和地看着施聆音说,“你今天真漂亮。”
施聆音笑着道“谢谢。”
董韵又慈爱地看向顾朝阑,先是寒暄了几句身体状况,叮嘱她要好好注意身体,接着又说起这几天的趣事八卦,游刃有余的掌控着气氛,完全不会冷场。
几人刚说到一半,田西小跑过来报告,石征快到了。
“首长来了”董韵惊喜道,“快,我们一起去接。”
说着她领头,带着人一起去停机坪。顾知濯跟在她旁边,顾朝阑与施聆音在两人之后。
路上顾知濯忽然回头,瞟了一眼施聆音,又低着眼睛,扫视顾朝阑,扯着嘴角轻蔑嘲讽的一笑。
顾朝阑冷冷睨着顾知濯,未等她做出反应,施聆音就先奇怪道“知濯,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也分享给我呀。”
顾知濯拿余光瞧着两人“一点好笑的东西,说出来你们恐怕不会觉得好笑。”
施聆音道“是吗我今天都没看到什么好笑的东西,倒是碰到了一个挺让人恶心的人,他笑得真是太难看了。”
顾知濯脸色立变,施聆音马上一脸关切“哎呀,怎么了这是,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顾知濯咬牙道“没有,我只是听到了一些,也很恶心的话。”
“什么恶心的话”施聆音疑惑说完,又惊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