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你俩也喝些。”
秋若想想自己也确实有些体寒的症状,偶尔月事也不准,便没再难为情,而是和春景一起领了朝雾的情,端起药给喝了。
等秋若把药喝完,喝了清水漱口,春景又小声对她说“别让蝶儿几个知道咱们吃夫人的药,免得她们嫉妒咱们,或再去王爷面前乱说话。”
秋若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不过又觉得春景说得有道理,忙点头道“我晓得。”
晚上李知尧没有回来,朝雾和往常一样,不问他为什么没回来,也不问他留宿在哪。他不回来,她自己一个人一张床上睡觉,会觉得舒服不少。
然这一晚,觉却睡得并不舒服。
朝雾躺着睡不着,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到深夜,都没有入眠片刻,眼睛一闭上便是她最不愿想起的那一晚的场景。
自从发生了那件改变了她一生命运的事后,她就下意识地不愿去想起那一晚的任何事。而今天因为见了簇儿,从她嘴里得知映柳说了什么话,这会儿便控制不了自己了。
热闹的花厅、太太小姐们的说笑声、各色的裙摆、平宁王府老太太那眉心镶宝石的抹额、映柳的笑脸、藏书楼上点燃的烈性催情香、上锁的门、黑暗中男人的嘴唇与手
她想得一身冷汗,猛地睁开眼从床上翻坐起来,气息急得像刚猛跑过。帐里的空间顿时十分逼厌压人气息,她忙打开帐帘下床,到盆架边倒了清水在铜盆里,弯腰扑一脸冷水。
身上打过激灵,气息缓下来些,朝雾扶着盆架子,一下一下眨着挂水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