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爱丽丝还真的只能听他的话。
谁让他的异能正好是克制她的呢
小姑娘只好不甘不愿地退回了森鸥外的身边。
刚刚前脚逼退了情敌,后脚太宰治就转过头,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卡其色风衣,表情真挚又坦然“社长的羽织太薄了,小姐还是把我的外套穿上去吧。”好像真的只是单纯地因为这个目的似的。
身为曾经的搭档,中原中也一眼就能看穿这句话惨了多少水分。
尽管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干嘛,但他还是第一时间脱下了自己披在肩上的黑色外套,走上前就要替月见里月见披上“月见,披我的。”
“诶,中也的衣服,小姐披着不会觉得太小吗”太宰治睁着眼睛佯做好奇道,“毕竟中也的身材那么娇小啊。”
他刻意拉长了那么这个词中间的间距,再配上他那一脸笑容,让中原中也的怒气成功翻了一番。
褚发青年一脚就踹了过去“你这混蛋给我再说一遍”
太宰治一个闪身,轻松地躲开了前搭档的一脚,同时还拉开了他和月见里月见之间的拒绝,让自己占据了他刚才站着的有利地位,抬手就要把外套送过去。
然而他的手腕才刚刚抬起,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拽起自己手中的衣服向后一退。
他才后退了一步,一柄手术刀便擦着他的脸飞了过去。
“呜哇,这还真是有够危险的呢,森先生。”太宰治笑眯眯地转过头,看向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下了身上黑色风衣的男人,一幅浮夸的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森鸥外竟也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这世上的意外就是如此之多,有时候让人防不胜防。”他语气真挚的就好像刚才扔向太宰治的那柄手术刀和他毫无关系似的,“所以说,太宰君。”还一副好心的样子提醒道,“要小心意外啊”
这话说的就很意味深长。
两个男人对峙着,脸上皆露出微微的笑意来。
一个无害,一个无辜,相似的不得了,就连那笑容下的黑心肝都是一模一样的。
表面上对着彼此微笑着,实际上一个眼神冰冷,戒备地挡在对方面前,一个手握手术刀,蓄势待发,两个人相互牵制着,谁都没有动作。
对此,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衬衫外只有一件围裙的中岛敦陷入了微微的沮丧中。
他没有可以让他的月酱披上的外套。
毕竟总不能让月酱穿围裙啊。
对比起中岛敦的想脱外套,但又没得外套可以脱的苦恼,穿着风衣的芥川龙之介却是反而裹紧了自己的罗生门。
脱下外套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脱下外套的。
作为港黑的黑色祸犬,需时刻警惕着一切的危险,尤其是现在这里还有侦探社的存在,那就更不可能把外套脱下来了。
眼看着好像又要打起来了,一直没说话的江户川乱步用力地皱起了眉。
他提高声音大声地喊了一句“安静”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把抢过了中原中也手里的外套。
被抢了外套的中原中也“喂”
但阻止没用,他的外套已然是被江户川乱步拿去披在月见里月见的身上了。
身上穿着的斗篷只堪堪到腰际,没办法拿自己的外套给她,就抢了别人外套的侦探先生把他家的月亮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抬起手,抹掉了从她眼眶里掉出来的眼泪。
名侦探擅长各种各样的谜题案件,却不擅长哄女孩子。
想了好久,江户川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