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有些惊讶,只是女孩子向来缺少表情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只是叫了他一声“谕吉先生。”
福泽谕吉立刻从那段不知道是否属于他的记忆中脱身“恩。”
他先是应了一声,而后下意识地叫出了她的名字,“月见。”
不是月见里,是月见。
大概是受那段画面中另一个自己的影响,福泽谕吉脱口而出的就是月见两个字。
“唔”他家小孩乖乖应下,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像猫一样的眼睛又大又圆的,等着他说话。
同是板着脸不说话,福泽谕吉做出这表情看着人的时候,就格外让人觉得气势压人,他一眼望过来连眼尾余光都带着铺天盖地的冰雪,让人甚至连呼吸都喘不过来。
可月见里月见这么看着人时,却只剩下了乖。
又乖又安静,像只刚破壳的小鸟,福泽谕吉则是她自出生后第一眼看到的人。
她亦步亦趋又摇摇晃晃地跟在他身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满是懵懵懂懂的天真和依赖。
原本想要问的问题在她柔软又专注的目光下被咽了回去,福泽谕吉看了她一会儿,沉默地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又捏了下她的后颈。
做完了这两个动作后他就转过头去洗碗了。
月见里月见“”
怎么突然和第四世的时候一样开始捏她的后颈了
月见里月见不明所以,在思考未果后,她就放弃了寻找原因,反正又不是没被捏过,第四世的时候福泽谕吉几乎每天都要捏一下她的后颈,她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因为他摸不到猫,所以只能拿她代替。
从冰箱里拿出刚刚吃饭前冰进去的半个西瓜,月见里月见利落地就将西瓜切成了小块。
水池和砧板放置的位置很近。
福泽谕吉洗碗的时候,月见里月见就站在他身边切西瓜。
江户川乱步在客厅打游戏,他最近热衷于解谜类的侦探游戏,立志在十五分钟内通关整个游戏,福泽谕吉甚至能清楚地听到从厨房外传来的人物对话才说了一个音节就被不断跳过的声音。
正在洗碗的社长先生忽然地就有一种既视感。
他们像一家三口。
吃完西瓜后,月见里月见接到了一个电话。
“老师。”她接通电话。
“我说你啊,这段时间在日本过的很乐不思蜀吧。”电话那头的男人当头劈来第一句话就是语气慵懒的抱怨,“那个地方有那么有趣吗,连我可爱的学生都被迷住了。”
月见里月见“唔。”
“还是说。”电话那头的男人挑了下眉,“吸引你的其实另有其人。”
月见里月见“”
“哇,这个反应可真是”很轻易地解读了她的沉默,八神和麻轻轻眯了眯眼睛,“难道真的是背着我们偷偷谈恋爱了”
“没有。”月见里月见道。
“恩”
“只是遇到了两个很重要的人,因为些原因,就是就多留下来了几点。”月见里月见解释道,在这一点上她并不需要和八神和麻说谎。
因为除了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外,八神和麻也同样是她所在意的人。
算了下她在日本呆了有多少天,八神和麻轻笑了声,这么久没回来,这两个人对她来说还真有够重要的。
他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就看到了有人在他面前放下了一盘点心。
棕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