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里月见“”看在她可爱的份上。
于是她张开嘴“啊。”
喂进嘴里的蛋糕是黑森林蛋糕。
老实说有点苦,但这种带着樱桃和奶油甜味的苦并不让月见觉得反感。
见她的神情慢慢缓和了下来,脸上添了几分像猫咪晒太阳似的陶醉,爱丽丝又喂了她一口,笑着道“果然,小月亮这样明明就很生气,但是因为是我所以才无可奈何地忍耐下去的表情最可爱啦。所以我才说小月亮像太阳啊。”
“唔”月见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困惑。
她眨了下眼睛,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转到这里。
爱丽丝用双手托着脸颊,给她解释“因为太阳是包容的嘛,小月亮也会无条件包容我啊对吧,林太郎”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小姑娘还格外征求了对面男人的意见。
虽然她的话里话外都满是颐气指使。
出乎意料的,森鸥外并没有顺着她的话走“不是哦,爱丽丝酱。”
男人露出笑容,因为刚刚开完会就被爱丽丝吵着要来这家店吃蛋糕的原因,森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此时他的身上是在组织内部标志性的西装领带,黑色风衣,红色围巾打扮,额发被梳起,只留下了额角的两缕鬓发。
黑与红的搭配下,他俊美的像是一枝黑夜中盛开的红色玫瑰,极致的黑与浓烈的红在他身上凝成一种诡谲又神秘的气质,这种气质乍看显得很平和,平和的甚至有些包容和温柔的气息,可细细探究时才能发下平和之下不动声色的波涛汹涌和骇人气势。
时间在这个男人的眼角和阅历上留下了或浅或重的痕迹,但那不过是玫瑰上流淌的朦胧雾痕,只会使他越发炫目,抛去了他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十分真诚的夸张萝莉控行为,他微微一笑,猩红的眼眸中转开深深的星光和甜蜜,就俊美的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这可不是太阳。”森鸥外的身上总有种怪异的气质,那种气质是矛盾而理智的,甚至是极具蛊惑性的,像是一颗裹着糖霜的毒药,“恰恰相反,月见酱啊是月亮呢。”
他将双手交叉着驻在自己的下颚处,唇角的笑容又深了些,“太阳是出现在白天的,无私的,照耀着任何一个角落的。温暖和煦的光芒布满每一处,里里外外,边边角角,任意一个城市,一座建筑,甚至一处阴影,都可以被它包容。那是太阳。”
“而月亮却是出现在黑夜里,她为黑暗而生,随心所欲又百无禁忌。当然,和太阳比起来,她最大的区别”
男人伸出手,带着手套的指尖抚过月见眼角,那种冰凉又明显和人类的皮肤有着区别的触感让她有些不适地眨了下眼睛。
就是眼睫轻碰眼眶的刹那,森鸥外的手指已经轻轻擦过月见的眼角,划过她的耳廓,替她将一缕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前面来的发丝挽回了耳后。
“月亮包容的,永远都只有出现在夜晚的,她所眷顾的人。”指尖擦过耳尖,森鸥外收回手,唇角带着深深的笑意,“你觉得呢,月见酱”
港口黑手党的月亮。
在那一世里,之后的森鸥外都是这么形容她的。
而小月亮这个称呼也从原本的爱丽丝专属,变成了他们两个人的专属。
虽然觉得羞耻和不好意思,但月见里月见也一度以这个形容骄傲过。
直到她死的时候,她才觉得这形容可能有点可笑。
她当不上太阳,也同样当不上月亮。
然而当她这么对福泽谕吉说的时候,表情本就严肃的男人拧紧了眉,看起来变得更加严肃了。
他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