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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北鸣吓一跳,下意识就想进来“侯爷,姑娘”
帘子才掀到一半,听得顾长钧压低的斥声“滚”
北鸣倏地收回手,没敢进去。
顾长钧勾着周莺的下巴,把她死死按在门上
周莺仰起头艰涩地吸了口气。
顾长钧什么都没说。屋里静静的,停顿了两息,顾长钧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反应。周莺没打他,甚至没推开他。顾长钧心头的火开始蔓延无边,他勾住她的腰,拥着辗转到里面。
烛灯的火苗燃着,两人无声地抱在一起。
发生过什么,什么时候发生过,不重要了。
她来寻一个答案。
当着温热的气息扑上脸来,她倏地明白过来一件事。
至少,她是不讨厌的。
对顾长钧,她好像,一点都不反感。
什么时候那浓浓的惧怕变了质。
顾长钧移开一寸距离,手捏着她下巴道,“你还敢来。”
周莺眉头轻蹙,心头滑过些微落寞。
她也是想避的,可一闭上眼睛,白日的一幕就反复在脑海中盘旋。漫长的亲吻,紧密的相拥,没法假装没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挣扎不安,她忐忑辗转,终于披衣下地,与其折磨自己,不若问个清楚明白。
什么话都没能出口,他白日不是一时兴起闹着玩玩,他再难摆叔父的架子,一走入,她就像落入陷阱的羊给可怕的狼困住。
周莺仰头望着那张脸,想到今日伯母说要议亲的那个人。嫁给别人,不若留在这府上,在他身边。
周莺踮起脚,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顾长钧身子一僵,心里像有一把巨大的锯子在将他分裂、剖开。
周莺的反应,不仅不拒绝,还迎合。
喜悦化成了浓重的渴望。
顾长钧将周莺一推,按在了绣榻上。
周莺湿着眼眸,仰面瞥着头顶雕花的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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