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在极力忍耐了,争取不露馅,怎么沈向恒仿佛火眼金睛一般居然就这么看出来了
沈向恒嗤笑一声“就你这点演技,还跟我在这秀”
“对不起。”
外面有敲门声。
沈向恒“进来。”
茶茶走了进来,顺便关上门“哥,你要的药我买来了。”
“放哪儿吧。”沈向恒指了指桌子。
茶茶应了一声,给放到了桌子上面“有药油,也有止疼的膏,哥,还有你让买的暖宝宝。”
沈向恒说“辛苦。”
“不辛苦”茶茶赶紧不做电灯泡“那我走啦。”
沈向恒点了点头“去吧。”
等茶茶走了,沈向恒把简淮的胳膊捋了上去,看到那雪白的胳膊上面有些青的印痕,将油涂开给他抹在手臂上。
简淮有点疼“嘶”的一声。
沈向恒皱眉“你也知道疼,刚刚不是嘴硬的挺像回事吗”
“”
简淮委委屈屈的垂脑袋。
沈向恒也不再说他,继续给抹完药膏才放开,又把暖宝宝撕开“站起来。”
简淮有点好奇“服装组允许贴暖宝宝吗”
有的时候为了服装看上去自然一些,暖宝宝什么的是不能被允许的,冷就受着。
沈向恒贴在简淮的腰上“允不允许也贴了。”
“”
可以的。
这两天山城的天气都挺好的,简淮跟剧组请了半天的假去扫墓,临行的时候,沈向恒问他“要陪你去吗”
简淮摇摇头“不用的。”
其实也有很多年没去祭典了,他在国外六年,狠了心的不回来,所以也一直没有过来扫墓过,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来。
墓园坐落在山上,前两天刚下过雪,空气还有些阴凉,简淮拎着花篮和纸钱上了山,不管这纸钱到底能不能让他们下地下过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简淮遇到了在外面扫雪的守墓人。
守墓人看到他的时候一愣“你,你是”
“我是简淮。”
“真的是你啊”守墓人显得有些惊喜“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简家的事情守墓人其实是知道一点的,这对父母离世,留下这可怜的孩子不管死活,就算孩子真的不再来悼念都是应该的。
简淮笑了笑“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那你”
守墓人难得的顿了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简淮微微皱了皱眉“怎么了”
正说着,不远处的山间小路上走下来一个女人,戴着墨镜和口罩,低着头擦肩而过。
简淮转身看了过去。
守墓人说“不是要祭奠吗快进去吧。”
简池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背影有点熟悉,他可能在哪里见到过,犹豫了半响,到底还是收回了目光。
走在去祭典的路上,简淮时隔六年还是找到了自己父母的那座墓碑,令他很惊讶的时候,这里被打理的很好,墓碑前还被放着新鲜的鲜花。
“有谁来过吗”
简淮想了想,他们家的那群亲戚,在家族破产了之后基本就跟他们断绝来往了,就像是有传染病一样,恨不得躲的远远的才好。
半坐在墓碑前,简淮把纸钱堆在地上简单的画了一个圈,接着再用火柴把纸钱点燃,火烧起来,带着一股子焰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