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唉,真是乌鸦嘴,我这辈子还没有过坐牢的朋友呢。”
“不要自说自话地把脑补当成现实啊,混蛋。”
“不过仔细想想,今年好像确实在体育祭上看到不少发育良好的小姑娘,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早熟了。”古贺摸了摸下巴,“我之前表现得夸张了一点,你也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就算是学生,忍耐两三年等人家毕业不就好了”
相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现在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啊”
“我说了,我没有看上什么人,全是你这个笨蛋在脑补。”
“这样啊”古贺露出了一副欠扁的表情,“如果你说谎的话,那个女孩就会在这个假期里找到男朋友,而且对象不是你相泽,你敢不敢发这个誓”
“你口中的女孩根本不存在。”
“那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古贺哼哼着,“嗯说啊,你倒是发誓啊。”
相泽消太很想用不以为然的语气把这些话甩到对方脸上,好看到对方被噎住的嘴脸但这比他想象中要困难,他感觉喉咙里塞满了沙子。
“如果我说谎”他说得很慢,仿佛有一柄锯子在割锯他的脖子,“赤那个女孩就会找到在这个假期里找到”
古贺脸上的耐心肉眼可见地变成了无可奈何。
“得了,闭嘴吧。”他的脸皱成一团,“搞得我在欺负你一样。”
这一次,相泽沉默了很久,视线从花架那捧艳丽的玫瑰上掠过,花瓣柔软、舒展,刚刚梳洗完才伴趁着日初肆意绽放,红得像是燃烧的火焰。
半晌,他低声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对一个学生有点心动。”
古贺神色古怪地重复了一遍“有点心动。”
“干嘛要念得那么阴阳怪气”
“就是不确定这只是一个含蓄的说法,还是你自己真的没意识到。”古贺咂了咂舌,“刚才你发誓时的表情哈,好像这会要了你的命一样。”
相泽缄默不语。
“承认吧,老同学。”古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是老房子着火,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