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借用相泽老师的个性呢”八百万提议道,“虽然一直不知道欧尔麦特老师的个性具体是什么,但应该不是变异型吧借助相泽老师的个性,应该能有效地限制欧尔麦特老师的发挥。”
能限制发挥是没错,但老师当场漏气的样子恐怕会吓你们一跳。
赤谷心下无奈,嘴上还要现场编理由说服自己的同伴“这也是不错的想法,但和之前有类似的窘境,相泽老师的个性要起作用,敌方需要出现在本人的视野里,欧尔麦特老师是经验丰富的专家,在狭窄的建筑物里寻找可以遮蔽视线的掩体对他而言并不难。另一个问题是,无论我再怎么坚持不眨眼,时间也不会太长,恐怕无法支撑大家走到不会被反追回来的距离。”
“空间使先生和相泽老师的个性都不行的话,午夜老师的催眠香呢唔,也是,实战中催眠瓦斯和午夜老师的个性也没什么区别,但前提都是得制造出密闭环境。”八百万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虽然理论上我们已经赢了,但如果在这种紧要关头却步的话,又好像微妙地有点不甘心呢。”
“不用那么焦虑。”赤谷的语气异常轻快,“倒不如说,大家不是已经讨论出了不少办法吗接下来只要把方案统筹一下就好了。”
“你是说”
他飞快地眨了眨眼,有些孩子气地笑了起来,仿佛在与他们分享一个秘密“既然马拉松跑不过的话我们还可以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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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尔麦特没有佩戴任何通讯装置,只是孤身一人来到了电视台大楼,他不知道学生们在干什么,又或是即将在哪儿出现,但他知道自己是现场唯一不知情的人像是afo那样,他这般想道。
关于线索的推理,欧尔麦特听了一部分,绝大多数都正确,只可惜漏了那个发电厂。那个发电厂掌管了这一块区域的电力系统,现在大楼内部的各项设施正在良好运作中,而且欧尔麦特通晓楼内所有关卡的密码,自由活动的区域要比被关卡分割的学生们要大很多,如果大楼停电,关卡完全关闭,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他们在这方面的劣势。
说来也巧,这两个重要的线索地点居然会在同一时刻出现在屏幕上,被误当作是二选一的抉择,只能说是命运的作弄。
想到这里,欧尔麦特不免有些唏嘘,但他更相信那群孩子们不会止步于此,他们一定会想出一些更新奇、令他意想不到的点子。
所以他仍谨慎地在三楼和一楼反复巡逻,根据过往的经验,他们从地下排水管道偷偷进入的可能很大,金库虽然在地下,但并没有排水系统,依靠特殊的通风设施和干燥剂防止室内潮湿,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得出现在地面寻找可以进入的通风管道。
仅仅这么过了五分钟,欧尔麦特就感觉到了背后的冷汗,此刻他的心情不比面对afo轻松多少。如果说他对afo的慎重源于对方那过分强大的个人能力,对这群孩子们则有一种唯恐被恶作剧的忐忑,就像是恐怖片里的shock桥段,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蹦出来吓人一跳。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下一秒,大楼的防火警报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响,像是有一千个看到老鼠的贵妇人在他耳边尖叫多么熟悉的老把戏啊,完全是某位黑客最擅长的手笔。
欧尔麦特偶尔会好奇对方过分地喜欢用这招会不会有厌倦的一天,但至少到现在这招还是管用的,哪怕心里清楚这是赤谷海云有意为之,欧尔麦特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这是人类对于刺耳声音的本能。
欧尔麦特摩挲了一下耳软骨,通过这细微的摩擦缓解了对警报声的不适。
走廊里的灯一排一排的熄灭,像是倒下的多米诺骨牌,一路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