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说不清楚,至少在母子两个人真正能够好好畅谈之前,谁也不知道对方的想法。
“就是这里了。”轰焦冻在一间病房外站好,敲了敲门,接着就拉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病房是特殊病房,病房内只有一张床,也只有轰冷这一个病人。
轰冷留着白色过肩长发,虽然已经生了四个孩子,但是看起来却依旧非常年轻。如果说轰焦冻的左半边像极了安德瓦,那么右边就很像轰冷了。
白色的头发,深灰色的眼睛,再加上身上穿着的医院的病号服,让轰冷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柔弱。
听到开门声,一直安静望着天空的轰冷转过身,看向来人。
“妈妈,我来看你了。”轰焦冻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轰冷走了过去,待走到轰冷的面前站定,对着她介绍身后隔了两步的相泽空,“他就是之前跟你说起过的朋友,空。”
“阿姨你好。”相泽空又向前走了两步,手中突然拿出来一束鲜花,这是在跟轰焦冻会和之前路过一家花店时进去买的。“我是相泽空,焦冻的朋友。”
相泽空的样子和气质明显跟轰冷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让轰冷在看清楚相泽空的第一眼时有些错愕和呆愣。
轰冷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着相泽空露出一个略显虚弱却很开心的笑容,“空,你好。”
相泽空将花放好,又拿出来给轰冷准备的水果一一摆放在柜子里。同时又拿出来一盘已经洗好了的水果放在轰冷的手边,这才跟轰焦冻一起坐在了轰冷的对面。
轰冷因为十几年的医院生活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不过面对多年不见的儿子时,她也能够放松的对跟轰焦冻说几句话。
轰焦冻不是什么多话的人,平时跟同学们说话经常性能够将人噎死,除了静静地听着母亲说话,他偶尔回答几句之外很少会主动的说起什么话题。
而相泽空也不太擅长言辞,他更多的还是当一个听众,不曾主动开口说话打断这对母子的谈话。只有话题被引到他的身上时,相泽空才会回答两句。
“马上学校就要开始为期一个周的林间合宿,等我回来之后再来探望你。”在医院里呆了不算短的时间,轰焦冻便起身要跟轰冷道别。
轰冷一愣,“嗯”了一声,“焦冻,注意身体。”
轰焦冻看着妈妈半晌,低声道“我会的。”
相泽空的视线在轰冷和轰焦冻的身上打量了一圈,见轰焦冻要开门,对着轰冷说道“有时间再来探望您。”
病房门的门缓缓的关上,遮挡住了轰冷看过来的视线。
妈妈这种存在,在相泽空的记忆里面已经很淡了,只有看到家里妈妈和爸爸的照片,他才能依稀的想起那个总是心疼抱着他哄着他的温柔女人。
不过
焦冻的妈妈和胜己的妈妈,真是完全两种不一样的性格呢。
医院距离a班学生去的木耶区并不远,从医院离开后,相泽空望了眼天空上高高悬挂的太阳,“时间还早,要求木耶区找大家一起逛街吗”
轰焦冻没有想太久就摇了摇头,“有些饿了。”
“昨天中午你吃的那份荞麦面是我准备的最后一份了。”相泽空道出残酷的事实,“昨天回家之后并没有准备。”
轰焦冻心中可惜,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嗯,要去我家吃饭吗”
这里距离轰家并不远。
“夏雄哥和冬美姐也很想见一见你。”轰焦冻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