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珠想了半天, 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想不出来, 到底是谁要故意陷害我,平日里我也素来与人无怨呀”
柳神珠虽然在家里傲气任性, 可在外头也算是举止有度的, 不会轻易与人结怨, 人也很聪慧, 只是前阵子沉迷在情爱当中, 一门心思都扑在白牡丹身上, 只怕周遭的一切都未曾在意, 这才给了人可乘之机。
有时候要陷害一个人, 并非要有怨, 但绝对不会无缘无故,不是因为怨, 便有可能是因为利
柳荫思来想去, 隐约间有了一个猜测, 只不过无凭无据, 不敢贸然说出口。
然而柳神珠这个时候并不关心究竟是谁要害她,她满心想的,都是如何为白牡丹脱罪。只要白牡丹没事,让她去死都可以。
“三妹,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呀”她已经全然没了主意。
柳荫垂眸想了想,平静地道了一个字“等”。
“等”
柳神珠感觉惊讶而又焦急。
柳荫点头,道“是的,目前除了等,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人显然是算准了你会忍不住去衙门为白牡丹作证,可这个时候你若是按兵不动,那人便会再次出手,引你前去,只要她再出手,我们便有机会查出她是谁。”
只要知道那人是谁,也就有机会救白牡丹了。而且涉及命案,京兆府衙门也不会随随便便定案,定会详加调查,既然白牡丹是冤枉的,那么肯定会有蛛丝马迹,一旦调查清楚,便没有机会了,所以留给那个人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可柳神珠不那么想,当局者迷,她做不到那么冷静,“可是可是白郎在牢里会受苦的他们他们肯定会对他用刑的。”
柳荫道“虽然会受点苦,但至少性命无忧。”
柳神珠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小声啜泣,一双原本水汪汪的凤眸通红通红,眼圈已然肿了。
柳荫叹了口气,道“目前白牡丹身上背负的罪名还是被冤枉的,只要调查清楚那连姓女子的死同他无关,便还有昭雪的机会,可若是大姐你跑去衙门为他作证,那么他诱拐良家妇女的罪名算是坐实了,只怕到时候不等京兆府衙门给他定罪,柳家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道理柳神珠都懂,可她就是做不到平心静气,现在她每一分每一秒心脏都感觉被针扎一样。可她也知道柳荫说的是对的,若她贸然行事,不但救不了白牡丹,反而会害了他。
她除了哭还是哭,唯有如此,才能发泄一下心中的担忧不安的情绪。
柳荫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无奈地道“大姐,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我派人悄悄地将你送回去。”
听说柳荫要送她回去,柳神珠停止了哭泣,看着柳荫,支吾着说“三妹,我我不能回去。”
“为何”
柳荫惊讶了,柳神珠若是不回去,宁氏那边还不得翻天事情岂不更乱
柳荫问“你不回家那你去哪里”
柳神珠低了头,闷声回答“我也不知道。”
咝
柳荫倒吸一口凉气,有很种不好的预感,柳神珠她该不会是想躲在雍亲王府吧这烫手的山芋,她可不想接。
“周品兰帮你偷跑出府,你若是不回去,岂不是陷她于不义”柳荫说道。要知道,周品兰人现在还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