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路,才刚刚开始
穆子契将柳英娇软的身子又拥紧了些,心里头仿佛流进了一股泉水,觉得跟她在一起,特别的舒适自在。这种感觉很好,甚至让人沉迷
俩人腻歪了一会儿,紫鹊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王妃,老太君那边传话过来,说是家宴已经准备好了,请王爷王妃过去。”
柳英自穆子契的怀中起身,对着紧闭的房门应了一声,“知道了,我们这就过去。”
家宴上,穆子契和柳英坐在主位上,席间言笑晏晏,气氛也算融洽。穆子契一边替柳英布菜,一边同柳景沐柳景泉以及柳家族中几个在京的叔伯兄弟相谈甚欢,女眷们则是围着柳英打转。
宁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不作声,面上挂了机械的笑,表面的功夫倒是做的挺足,没能让人指摘了不是。旁人知道以前她同柳英的关系并不亲厚,如今更是尴尬,加上她平日里为人傲气,算不得厚道,便都自动自发的疏远了她。至于柳神珠,直接称病没来。
柳申烽坐在柳景泉旁边,面上淡淡地,并不似旁人那般恭维穆子契,他右手吊着纱布,用左手在吃饭,虽然有些慢,但动作还算顺畅,难怪那天他跟宁氏说,就算伤了右手也能用左手写字,看来并非只是安慰宁氏之语。
吃完饭,穆子契被柳家几个族中兄弟给拉走了,说是玩骰子去。柳英同宁老太君、于氏她们说了会儿话,薛元琴寻了个空隙,将她带了出来。柳培培和柳玉容姊妹俩个原本有满肚子的话要问柳英,可见到家宴上穆子契殷勤地为柳英布菜,举止细心周到,便也放心了,也就不缠着她追问。
母女两个来到幽桂院,薛元琴屏退了左右,走进卧室里头,拉着柳英的手同她说道“英儿,你同母亲说说那天的事儿。”
柳英疑惑“哪天的事儿”
薛元琴眼瞅着她笑,“还能有哪天的事儿就是你洞房那天的事儿啊。”
柳英刷地一下羞红了脸,这个让她怎么说呀
薛元琴笑道“傻丫头,我是你母亲,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同我讲了,我才可以给你分析分析,要知道夫妻俩若是在这事上不和谐,难免会影响日后的感情。”
柳英绞着帕子,一张白皙的小脸红地都快滴出血来了
说起那天晚上的事儿,其实挺丢人的。
成婚之前,宫里有派嬷嬷送来了那种小册子,专门教导她如何伺候丈夫,薛元琴也有所指点。可这种事情,哪儿是光凭理论就能够学的会的再说柳英又不是那些个大胆泼辣的姑娘,含蓄内敛的紧,真到了那一日,满心都是害怕和娇羞,扭扭捏捏地,非要让穆子契把蜡烛给吹灭,可他说那个是龙凤喜烛,不能灭,要让它烧上一整夜,新婚夫妇方能够长长久久。柳英没办法,只能拽着被子不放,任凭穆子契如何软语相哄都不肯撒手,最后虽然勉强成事,可到了痛处,柳英又嘤嘤哭泣起来,唬得穆子契又是一番哄劝,忍得额头青筋直冒,汗珠子淌下来滴在了柳英的脸上事后,他气喘吁吁俯身在她耳边轻笑着呢喃“怎么这事儿比我练兵还累”
在薛元琴的再三追问下,柳英少不得将那晚的事一一说了。
薛元琴听完,满脸的笑意,“如此说来,倒也是个会疼人的。”说完这话,继而又有些忧虑,“只不过未免也太任性了些,连进宫请安这样的事都让你一人前去。”
在这件事上,柳英也不知道该如何替穆子契开脱,只好顾左右而言他,说“皇祖母和父皇都待女儿极好。”
意思是皇家并没有因为穆子契的行为而轻视于她,让薛元琴放心。
薛元琴拍拍柳英的手,说道“他是皇子,从小在太后身边长大,难免骄纵些,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