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隆安把对老师说过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傅恒点了点头,煞有其事道“我知道了,此事稍晚些再说。阿玛和额娘进宫赴宴已然很累了,便回去稍作休息。你也应当去找卜隆,自觉将近来所学给你的老师检验。”
说完后,他想了想,还补充一句“你额娘身体不舒服,阿玛急着带她回来,故而有此举动。你要遵守礼数,不可贸然学习。”
其实福隆安说了什么,他压根没有细听,全副身心都在怀中的温香软玉上面。
福隆安思虑了片刻,觉得阿玛说的有道理。虽然心中还觉得怪怪的,但已自觉为阿玛的放诞行为找到了解释。于是俯身行礼告退,走之前还告罪自己耽误了时间,请额娘一定好好休息。
傅恒看着他走远的背影,长长松了口气。等他一路踢开房门把时春放到床上,终于敢露出脸来的时春一把把他推开。
“你竟然对福隆安胡说八道”
时春的面色早已被燥得嫣红,瞪着眼前白璧一般俊美的人,深深怀疑军营到底把她的丈夫变成了什么样。怎么一个温润的郎君行军几年回来便成了这样没皮没脸的人竟然把自己来求问的儿子那样打发掉,也就是福隆安还小,再过几年他回过味来,当真是要羞死他们了。
傅恒压上来,声音在碰触间含糊不清起来。
“我一直在想,福隆安这小老头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想来想去也不得解。后来我觉着,该是给他个弟弟或者妹妹闹一闹,兴许还能让他热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