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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权力的游戏(1/6)
    叶向东去盯侯勇了,看那家伙最近流窜到哪儿去了。

    苏湘玉当然还得去农场上班,哪怕到周末,她总得去趟农场才安心。

    最近养殖场办的了红火,第一批长毛兔已经出毛了,正在剪毛,把剪下来的毛交到县城的统购站,就能换一笔钱。

    第一次交兔毛,樊一平也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心里正忐忑着呢。

    她带着养殖厂的几个姑娘,挑着兔毛,就打算自己走到统购站去。

    “行了,你们不管了,兔子毛我去卖吧,樊一平,去把养殖厂准备上夜大的人给我统筹一下去。”苏湘玉说。

    现在大家都想上夜大,几乎整个农场的知青全部报了名,而樊一平呢,跟原来的冯明逊一样,就喜欢干组织人的事儿,苏湘玉把这活儿派给她,她的执行力简直跟冯明逊有得一拼。

    不过,苏湘玉刚把兔毛装上,朱小洁就跑来了。

    “湘玉,你记得杜川吧,就是我原来在申城谈的那个对象,他给我拍了份电报,说他叔现在是建设银行的行长,然后还说,让我在农场里搞你点黑料,他就把我调回城去。”迎门见面,朱小洁就说。

    杜川,那是朱小洁来边城之前谈的对象,苏湘玉对那个家伙印象挺深,因为那家伙将来会在证监会工作,不过,三杆子打不着的人,千里迢迢,他查的什么苏湘玉的黑料。

    “为啥”苏湘玉问。

    朱小洁说“你记得不,杜川有个叔叔叫杜启明,那人现在在人民银行工作,就是他想搞你的黑料。”

    说起杜启明,苏湘玉把这一串儿的事情,就给串起来了。

    苏湘秀是岳红菱再嫁的时候带过来的,本不姓苏,而姓杜,因为他父亲是给旧社会申城的老大杜月生开过车的司机,而那个杜启明,则是苏湘秀的叔叔,不过前几年一直在下放,劳改,据说是因为货币方面研究的透彻,最近又给央行请回去了。

    那人现在年龄不大,顶多也就三十多,二十年后,证监会的主席就是他。

    这么说,不止苏湘秀想搞她夜大的老师,在背后,深层次的,应该是岳红菱通过杜启明和杜川,想从工作上彻底搞臭她。

    就说嘛,继母要没什么大事儿,何至于亲自跑一趟边城,看来继母这是来端她的锅的呀。

    “那你怎么不把我的黑料给杜川倒一点儿,到时候让他把你调回城去”苏湘玉说。

    朱小洁小嘴一撇“得了吧,他都已经结婚了,现在写信来,说他老婆就是一黄脸婆,觉得还是我好,你觉得,连妻子都能在别的女人面前诋毁的男人,能信吗”

    看来,她这脑子还是挺清醒的。

    “对了,前两天我去咱们总场,听见韩教授一直在咳嗽,我估计他肺不好,我这儿有点自己摘的野金银花,你带去给他喝。”不由分说的,朱小洁就把一个饼干盒子丢进了车里。

    这丫头,对韩慎一直挺有意思的,但是,韩慎那人于她来说,不算什么良配。她要采点野金银花也挺不容易的,苏湘玉接过饼干盒子,想还给她呢,朱小洁已经跑远了。

    “娘,金银花好吃吗”陈铜在后面好奇的问。

    苏湘玉心不在焉,应付着说了句好吃,就把饼干盒子给丢后面了。

    到了县城,到统购站缴兔毛,一斤兔毛贵着呢,十八块,这几大包子缴下来,就是将近二百块。把公账揣好,苏湘玉就准备去图书馆,看看韩慎今天准备给自已唱个什么戏了。

    不过,穆铁哇的就是一声“娘,陈铜把金银花全吃掉啦。”

    苏湘玉回头一看,可不,陈铜刚才估计是趁着穆铁看窗外,满嘴都是金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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