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有细微的涣散,但那双瞳子依旧明亮的惊人,倒影在他的瞳孔里的,是一位散发着光芒的少女身形。
“大、人谢、谢你”
结萝听着他的道谢,心中五味杂陈,仿佛心脏处有一只大手在收紧一样,揪的胸口处又闷又疼。
她空出一只手去握住他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自己的失态一样。
可手心处那只苍白枯瘦的手,更是让她的心脏疼的得不到一丝的慰藉。
“大人不、必为我、难过”他的胸口起起伏伏,似乎连喘息都颇为艰难。
“您瞧、三日月不是等到您来救我了吗大人、不必、为三日月、难过”
结萝输送灵力的那只手一刻也不敢停下,而另一只握着三日月的手,却在微微的颤抖。
“疼吗三日月疼就说出来,没关系的,不用忍着”
净化系的灵力游走在已经被魔气占为巢穴的身躯里,简直像一柄锋芒利刃,势不可挡无往不利,但更多的带来的是非人能承受的痛楚。
三日月摇了摇头,冷汗从他苍白的面容上滴落,滑过毫无血色的唇,滴落进枕头里。
“我知道、您是在将我从暗堕里拉回来、比起挖骨刺这个没有多疼的、大人不必为我忧心”
疼吗
你若真要他回答,怎么可能不疼
三日月宗近从锻刀炉里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挣扎在泥泞里,饱受痛楚。被主人贩卖进娼馆,被控制行动,被践踏被鞭责,受尽屈辱却依然保持着本心。
他那双盛着星辰与新月的眸子,从来没有一刻熄灭过。
因为他是三日月宗近,天下最美的一刃,也是所有付丧神中神性最高的那一刃。
可饶是如此,他也躲不过暗堕的命运。
神性越高的付丧神,在暗堕的那一刻便越危险,这是众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实。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暗堕,唯一能做的便是与自己对抗。
削肉挖骨,将自己锁在狭小的黑暗一角,生怕哪一天醒来,他就变成了毫无理智的怪物,从那之后,他便日日活在恐惧里。
但好在、你来了。
你来了,来将我从这暗无天日里拯救出去。
他看着少女挺拔的身影,模糊的双眼虽看不清她的脸,却一刻都不愿意转移。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又多久,结萝感觉到浑身的魔力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这场净化的仪式才终于结束。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无论是挖骨刺带来的血洞,又或者是净化给三日月体内带来的巨大刺激与负担,都不是他现在所能承受的。
眼前的付丧神必须立刻手入,不然很有可能会伤口恶化重伤不治导致碎刀。
但是,结萝此刻已经灵力不济了,很难将一场手入完美的做完。
于是她朝一旁的鹤丸招了招手,对方立马乖巧的凑了过来。
结萝此刻是跪坐在地上的,而鹤丸是站立着的,于是她再次有气无力的招了招手。
鹤丸茫然的愣了有一两秒,后着后觉的弯下了腰。到这个时刻为止,他都没反应过来结萝到底叫他有什么事情。
然后,这次他被换了个姿势按着q了个爽
只见结萝一手拽着他的领口,另一手狠狠的ya着他的后nao,宛如一只渴水的鱼一般,从他的kou中ji取着自己所需要的灵力。
等他们俩完事的时候,俩人再一次成了香肠z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