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怀疑道“你确定是几句话的事”如果真那样简单,这些人何必还被堵在此处无从分身
宋初昭笑说“本就不是什么复杂的事。凭国公与御史公的经验,应该很快就能解决。”
御史公捋着胡须暗道,考虑得也很全面,看起来是个处事周全之人。
不对,处事周全,就与他之前想的不一样了。
衙役请示说“请问二位老爷,现在可有时间”
顾国公率先点头“可以。”
御史公同样应允。
这般情形已经不好再做生意,酒馆的掌柜见有热闹,干脆将店内清空,腾了位置出来,叫几人进去稍坐。
御史公与顾国公坐在大堂正中间。季禹棠等人站在靠近店门的位置。围观的百姓,则全被衙役们拦在了门槛之外。倒是有点像衙门公开审案的场景。
御史公望向自己的同僚,顾国公抬手一挥,表示他今日避嫌旁听。
御史公将袖子敛到膝上,开口道“尔等,先将案情经过叙述一遍。”
季禹棠大步上前,作手一揖,率先说道“请御史公明鉴这姑娘说我等轻薄她,分明是污蔑。她说那男子是她丈夫,求我等相救”
他还没说完,另外一面的女子已经哭道“你这贼人,竟还污我清白”
季禹棠气道“现在是我在陈述”
地上的男人支起上身,作势要与他拼命“那你也不该编出如此可笑的谎话”
宋初昭无奈上前阻拦,说“还是由我来叙述吧,以免你们几人又争起来,没完没了。”
季禹棠并无异议,深吸一口气,憋闷地退了下去。
宋初昭朝几人抱拳一礼。
“此事方才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有两种证词。”宋初昭指着右手侧女子的方向,“这位姑娘说,她与她父亲走在街上,迎面遇上了带着些醉意的季禹棠等人。那位青色衣服的兄弟对,就是他,长得稍稍不那么正气。他上手轻薄了这位姑娘。姑娘大力挣扎,反惹怒了季禹棠等人。她父亲护女心切,冲上前来与几人争执。季禹棠等人仗着人多势众,一脚踢伤了她父亲。随后有路人闻声赶来,她侥幸得救。”
宋初昭说完,扭头朝女子确认“是不是如此”
女子点头,又低头啜泣。
季禹棠欲言又止。
既然不是他上手轻薄,宋初昭能不能别只提他一个人的名字弄得他都觉得自己是个主谋了。
宋初昭继续道“而照季禹棠等人所说,是他们离开酒馆不远时,碰见了这二人。当时这二人拉拉扯扯,互相间似有不和。姑娘哭着前来求助,说她丈夫嗜赌成性,如今又毒打她进行泄愤。季禹棠等人看不过眼,便想帮忙赶走这个男人。这位青色衣服的公子,随手一推,也不算很用力,那个男人就摔伤了腿。随后众人闻声赶到,你们被围住无法离开。”
那个长得不那么正气的青年忍不住道“顾五公子,你真不认得我”
宋初昭无视了他,只问道“是不是如此”
季禹棠回说“是。”
衙役两手环胸,发问道“随手一推,就将他人的左腿推断”
季禹棠说“我知这说辞听起来荒诞,可事实确实如此我也不必编纂这样的谎言来欺瞒诸位。”
女子抬起头说“他真是我父亲,只管去官府找人查证此事做不得假”
御史公“好,此事暂且略过,之后会命人前往查证。顾五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