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纪墨觉得有几分好笑,却也没再说什么,长辈么,似乎也就还剩下这个辈分压人了,毕竟葛山所学所知的那些,哪怕得到了系统认证的厉害,却也不为那种富户少爷看重,结果可想而知。
两人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说什么,后来的日子渐渐归于平淡。
纪墨之前还担心那个逃走的盗墓贼会再找人过来,不说报仇什么的,总要救个人吧。
按照葛山的说法,这种专业的盗墓贼都是亲戚关系,这种亲戚关系还很近,不是父子就是兄弟,这样的亲缘摆在那里,彼此之间肯定更亲密一些,那么,就有可能来报仇。
纪墨是这样想的,每天晚上都要多转一圈儿,连续几天之后,被葛山问起,才说了自己心里的这点儿防范之念。
葛山皱着眉骂他蠢“都死了两个了,哪个还敢再来,人多不怕死吗”
这一骂可是把纪墨给骂醒了,却只是醒了一半,因为人已经死了,所以不报仇吗
“有本事的当盗匪也好过当盗墓贼,都是没本事的才干这行,指望这些当贼的能明抢吗”
葛山是正经的本世界人士,比起纪墨这个有的时候常识混淆的,他显然更清楚贼道是怎样的崎岖小道,不似纪墨还曾受过一些小说的荼毒,对某些职业的印象有所偏颇,葛山所理解的才是这个世界普遍的观念。
抄家灭族的大罪,真当做这种事儿的人胆子就很大吗
他们是正道,他们是邪道,哪里有邪道敢明晃晃与正道相争的报复,不可能,不用想了。
“这样吗”
纪墨仿佛明白了,又仿佛没有明白,似懂非懂地点头,师父这样说,他就这样信好了,所以,这年头的盗墓贼真的就是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