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信,却也没真的丧心病狂让一个孩子上前去贴脸看,另一只手从蓑衣之中探出来,竟是有一根棍子在手,长棍冲着那尸体戳了戳,像是在判断什么,之后说“野狗扒拉出来的,今天偷偷葬在这里的。”
这会儿风小了些,中年男人也愿意多说两句,咳咳,多骂两句,“不要脸的玩意儿,趁着大白日偷偷埋人,也不怕得罪了先人,都是群穷鬼,还要什么好墓葬,只管乱葬岗扔了去,在这里偷什么地儿呐”
他骂得很是不好听,却也不算是特别粗俗。
纪墨听得不习惯,挪动了下脚步,大晚上,坟墓里头骂人,还捎带着骂死人,就算是不怕,是不是也有点儿不太好
下意识地,他轻咳了两声,中年男人一激灵,“谁”
“我,我咳嗽的。”
纪墨赶忙应声,这种地方,这种氛围,可千万别人吓人,不过,自己的咳嗽声有那么古怪吗
“瞎咳嗽什么,在这里要懂得闭嘴”
中年男人一手提灯,一手持棍,没手再收拾纪墨了,就在他屁股蛋上踢了一下,不重,就是踢到得纪墨往前倾倒,差点儿趴在那死人身上。
“嗯。”
纪墨发出一个鼻音,也不说中年男人,刚才谁在那里骂得欢。
要求自己,要求别人,分明就是两个标准。
纪墨没有问那个死人怎么办,他心里头是好奇的,可中年男人没有说,他就没有问,看着他持着长棍绕路走开,显然是鞋底子都不想碰到这死人的。
纪墨也学着他的样子,一并绕路。
这一圈儿走下来,运动量可是不小,到了院子里的时候,纪墨觉得自己腿都在发抖,走太多路了。
中年男人还好,却也叹了一声,换了衣裳就去睡觉,也让纪墨去睡,多一句话都没讲。
这就完了就这,就这守墓人就干这点儿事儿纪墨睡着前还在觉得这也太简单了吧,晚上巡视一圈儿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