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好教了许多,并不让人耗费多少心力。
因纪墨对外承认“况”姓,又真的奏出了况家闻名的凤凰引,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是曾经被流放的那些况家人回来了,还有人试图找纪墨的麻烦,可族谱翻一翻,好吧,打搅了。
那段旧事再次被翻起来,有人也发现了况家的量刑过重,哪个乐师不曾东家邀西家请的,若这都有串联之嫌,大家干脆不要来往了。
再说传递宫中消息这一条,真的以为乐师在宫中的位置跟皇帝的议政殿比邻吗明明远得不能再远,又有若干宫墙阻隔,宫规妨碍,若是能有消息传到宫廷乐师的耳中,那这个消息也可能早就传出了宫墙,成为大臣们都知道的消息了。
所以,这一条,显然也是不实的。
基于对那乐声的好感,又或者是曾经况家交好的那些姻亲故旧发力,因纪墨的出名,况家的案子不说翻案,而是有了减刑的趋势。
纪辰还曾来问过纪墨,问是不是他在暗中发力。
“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随他怎样,我教我的就是了。”
纪墨从来不曾把那些况家人也当做亲人,回答就很冷情了。
纪辰听得一愣,以为他心怀怨气,还给他解释,况远心中一直是眷恋家族的,并非不爱家族,只不过因为更希望借此之苦,磨砺己心罢了。
“我知道。”
纪墨早就知道了,那种矛盾的做法,若不是这般缘由,又能是哪般
“可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回答依旧没有带半分温度,哪怕明知道纪辰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答案,也没有改口。
纪辰是真的有些冷了心,对况家如此,对纪家,难道会更好吗
他此前本还有让纪墨和兄弟相认,互相帮扶的意思,纪墨拒绝了一次,他也没在意,下一次再来的时候就带上了纪墨的那几个兄弟,虽没明说,但那意思,分明有让大家相认的意思。
纪墨只做不知,这之后,就再不见纪辰带他的那些兄弟来了。
况家的减刑也办下来了,况家人可以从流放之地回来了。
多少年过去了,在那里繁衍生息也是有的,再要回来,少不得又要变卖家宅房产,实在是折腾。
纪墨这样想着,也没说什么,只做不知。
过了那一阵凤凰引的热度,这处山中宅院又清净下来,纪墨没有被召为宫廷乐师,这一点,有些让他意外,却也不是很意外,可能皇宫之中的那位不想自打脸吧。
再有同行的乐师,也不想况家再度起来吧。
纪墨没有想太多,他本来也没准备当什么宫廷乐师。
几个弟子学得都很好,没几年就有了些样子,纪墨没有过多要求,由着他们出去发展,若能借着凤凰引的名头把自己捧上去了,也是人才。
他,则像当年的况远一样,过着隐居一样的生活。
渐渐地,真的成了一段传奇。
乐器房中,纪墨把一样样乐器看过,那上面的标签还是曾经况远亲手写的,如今看来,满满都是回忆。
亲手拂过一样样乐器,纪墨看向系统
第一阶段学习结束,是否接受考试
“是。”
第一阶段理论考试,时间二十分钟请简述乐师技艺的特点。
“特点啊”
纪墨微微摇头,这样的题目还真是没什么新意,早就被料中了。
“乐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