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做法独属个人,并不好推广,也没跟况远坚持。
况远说的才是通俗的练习法,也是有钱的练习法。
除了况家,哪一家的乐师,能够每个人都有摆满一个房间的乐器呢
便是纪墨所需,小时候能够有专门制作的小笛子什么的,现在想来,恐怕也是纪辰出钱,该记对方一份好的。
可惜,那时候纪墨并不知道这个,还有些排斥纪辰那个总是无端端就来到家中的况远的朋友。
现在看来,实在是自家无礼。
连那无端排斥,也显得异常无礼。
中午的饭是下人送来的,一个食盒拎着,看起来还算不错,有荤有素,那下人爱说,还问了问纪墨的来历,听到纪墨以前住在山上,还当时什么乡下人,有些炫耀地跟他说起这百花楼的好。
的确是好,菜色不错。
纪墨吃了一顿午饭,下午就要忙一些了,有些客人是下午就开始来的。
来了的客人并不都是被请到楼上,有些会在一楼坐了,就看着前面台子上的表演,表演什么,配什么样的乐,有人提前跟纪墨招呼,还会问他会不会弹,若是不会也不要紧,另一边儿有人能够补上。
百花楼这里是真的有钱,连乐器班子都是两套,纪墨这个乐师,多他不多,少他不少,以防万一的后手罢了。
毕竟有些有钱客人,想要单独听什么歌舞之类的,那一套乐器班子是会跟着表演的姑娘一同上楼的,纪墨这里就不行了,只能在台子一侧,给台上的舞蹈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