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否除族,总是没脸回去”
说起这些现实的问题,况远方才有了几分符合年龄的沧桑,那种少年感顿时削去,让人感觉到他的实际年龄已经不年轻了。
“为什么回不去”
纪墨不解,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古代的宗族观念很重,除非是什么特别重大的,了不得的事情,否则,轻易也不会把一个人除族的,也就没有回不去的说法。
做了什么事情,才能丢脸到这般
他的眸中有些担忧,像是担忧况远此时的状态,又有几分关切,怕他过不去这个坎儿。
“多少年的旧事,说起来,也就是年少轻狂吧得罪的人多了,只有躲起来才能安生。”
况远随口说着,并不以此为念,显然他早已经不想提起那些旧事了。
该怎么说呢发现宫廷乐师并没有想象中身份贵重的巨大打击,让他进退失据,说那些人不配听自己的乐,从而得罪了一些贵人,家中道歉还没来得及挽回影响,他就又因为纪辰的订婚而闹了一场。
酒醒之后,局面更加不堪,满城风雨像是要逼死人一样。
可他有什么错,明明是纪辰骗了他,是,他的确什么都未曾承诺,可那么多年的心意互许,难道是他一个人的误会吗
琴箫和鸣之后的相视一笑,那天地之间唯余身边一人的心神相通,乐声可传心声,难道不是吗
可能他的确不是吧。
于是,出丑的只有自己,他反而多了风流美名,是啊,能够让男子为之倾倒的男子,该是怎样的有魅力呢纪辰因此反而得以高娶。
一夜之间,唯有他,家族不容。
本来是要跪祠堂的,却从祠堂被赶了出来,“不配为况氏之人”,呵呵,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