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似没给补钱,其实也是表露了心思。
一家人,牙齿还有咬舌头的时候,真的要为此老死不相往来,显然又是不能的,渐渐就好了。
主要还是纪墨宽容,损了自己,肥了旁人,不与他们计较就是了。
纪二哥也明白,只能说幸好有个这样的弟弟,否则他们兄弟之间,还真是过不到一起去。
快到分开的时候,纪二哥不断叮嘱一些行走江湖小窍门,怎么藏钱,怎么住宿,怎么选择同伴这些都是经验之谈,哪怕纪墨不是第一回自己离家,却也认真听了,和自己摸索出来的相印证,还真是有些补充的。
“别管爹怎么说,我是想你回来的,你的收益,我给你看着,保证不让大哥贪了去,你去看看热闹就回,好歹也要捎信回来,莫让人担心。”
纪二哥最后说着,说到“收益”的时候,明显有些犹豫,他家中的钱都是二嫂管着,二嫂人不坏,就是太精明,从她手里拿钱,多少要给点儿保管费的。
“我知道了,二哥放心。”
纪墨想到二嫂性子,不觉笑起来,甭管怎样,她对纪二哥是真好。
这样就好了,也不用他惦记家里,这一去,他是必要看看那些大匠们的风采的,总听纪父说人好,如今他也要看看那里的技艺到底有多好了。
若能入银作局,就更好了,不为别的,那些握有技艺的匠人,全国最好的那一批,都集中在那里,仅此一点,就让纪墨心向往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