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铺面就是把屋子隔出来一部分,前面是铺子,后面就是住家,满是烟火气。
这样的铺面不在沿街的位置上,也没什么响亮的名号,更没什么熟客,生意可想而知的不好。
还是纪母泼辣,拿着仅剩的那点儿银子做的簪子,沿着那富户的门槛,一家家地问,一家家地推销,这才总算让纪家首饰铺的名字进入了几家人的耳中,那些有钱人,未必都懂做簪子的手艺,可看东西还是能够看出好坏来的。
纪父心血之作,即便是普通的银簪,全无嵌宝点翠,技艺在那里摆着,线条转折都看得让人心动。
多年为宫廷做簪子,旁的不说,那些富贵人家喜欢的花样,总是不缺的,一根素素的银簪,却能看出一团锦绣来,也是不容易。
纪母不知道吃了多少闭门羹,才把簪子卖出去,得了那么一户人家的首肯,以后有好东西,可以送上门去看看。
这也算是抢生意了,若不是纪家还有个人高马大的纪二哥陪着,恐怕纪母出门就要被人套麻袋。
一番艰难求生,纪家还是在这里留住了,纪墨觉得,其中关键主要是纪家的出货量不大,小打小闹的,也没抢到什么真正的大户人家的生意,普通的富户人家,竞争还不至于太激烈,否则信不信半夜就有小偷强盗,放火都要坏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