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指派了一些僧众过来充实寺庙,结个善缘,他们也带了不少经书,虽可肯定未必有什么孤本珍本,但经书多了,广济也十分欢喜,连着两日,都在翻看那些经书。
纪墨也跟着看,不仅看,还会背,他现在能背的经书已经很多了,但其中浩瀚,至今都好像看不到头,若论经书几万卷,只看弟子几多人。
弟子多了流派多,流派多了,经义多,两相叠加,总有后人伪托前人所言,从某本经文之中引申发挥,讲述自己的观点,如此成书,经文便又多了一本。
从“佛”这个词出现,有人解释其意,就开始有了经书,如此历朝历代,皇家汇编的有,各个寺庙总结的有,还有些是从外域而来的所谓“番邦佛说”,更有不同的语言记录的佛典。
因不是人人都是翻译奇才,这部分的佛典也是出错最多的,很多口传都会有些听起来生硬不通的词汇,要么就是真的不知道如何翻译,记了一个口音音译,要么就是不好描述,于是成了这样的怪异。
这次带来的经书之中就有很多这般的,广济有些好奇,还寻了那位师兄问了一句,这才知道附近那座寺庙虽如今是个小寺,却是从大寺分支出来的,其中经文,多半都是那时候抄录流传下来的,后来那大寺被皇帝灭佛给弄没了,这里留下的经文不是孤本胜似孤本,不与外域交流的话,恐怕也只能如此了。
“阿弥陀佛,倒是缘分。”广济这般感慨了一句,他本就是为经文来的,没想到见到荒寺,如今重建寺庙,舍了盛名,便又见了经文,其中因果,又岂是言语所能尽表。
纪墨也默,这算不算是祸兮福所伏峰回路转,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