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做枣糕什么的。
她们两个都清楚是怎样的方法,也都没有细说,只苦了纪墨这个旁听的,听了一堆的旧日过往,情意绵长,愣是没听到那个办法是什么。
这一次的小坐之后,两人也再未来到这里,小楼空荡荡,纪墨一个游荡来回,白日坐在窗边儿观湖景,晚上站在楼上观星,虚度日月。
请选择时间,一千年,两千年,三千年,四千年
“一千年。”
末了还是没能听到那个方法,纪墨有些遗憾,想着这一次是否还能再见到那对儿母女,别的不说,只说那贵妇,若能再见,也许有机会再听到那方法。
“或许这次也能看看能够长生的星使到底能够活多久。”
就跟很多人不愿意别人问自己年龄一样,星使之中,这个问题也挺忌讳的,只说那些长生的,不是说获得年岁越多就越厉害,但相对的,同样是能够使人长生的命星,不同的星使同一颗命星,获得的增长幅度也是不同的。
研究得好,学得深的,可能动辄就是千年百年的寿命增幅,而那些学得不好的,可能增长个一两年寿命,也就是聊有胜于无吧。
从这个角度来讲,老爷和贵妇这一对儿星使,也算是星使之中中等偏上水平的了,纪墨的“半吊子”评语,是相较于那位能够想办法让普通星族人绕过择定命星这一步而长生的星使来说的。
便是纪墨自己,跟那一位留下的方法来比,可能也只是“半瓶水晃荡”的程度。
这一点,没什么不好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