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长不多,但其他的见闻增加不少,比如说这次作战,其实就是战星之主所定,对方在外域艰苦三十年,从小兵做起,直升元帅,更有甚者曾经覆灭一国,这是纯战力方面的,战略谋划方面,对方也不缺乏实践,从谋划两国为敌到诸国混战,一步步走到现在,布局之深远,如今不过是可见一斑。
“我等凡人,还是莫要与之相抗,慢慢来吧。”
星使这般作结,同时说到落败的前任祭司,对方落败了也还是星使,甚至是一级星使,其所属命星至今无人敢碰,还是一片银叶也无,说不得什么时候还能再次登上顶峰。
“前些时候死了那么多人,说不得还有助力者残存,你我都多几分小心才是。”
他早看出来纪墨无门无派,背后连个支撑的小团体都没有,这会儿说出这种关心的话语,也是存着点儿拉拢的意思,不指望什么,就是万一有难,有人帮一把即可。
“正该如此,谁人主祭,与我等并无关碍。”
纪墨点头应诺,前一阵子杀得血流成河,星煌之下的土地都是热的,还是暗红色的,表面上看,是那些族人难改故习,不肯听从战星之主的命令才导致的死亡,其实,说不得就是铲除异己,这些人,对自己不满,难道不是在拥护前任祭司
不用多少权谋智商,纪墨都能想明白这件事,别人同样能够看明白,这才是后来大家都乖乖听命的缘故,还不是怕那位杀心重的战星之主误会。
在纪墨看来,对方若是持续下去,必然不会长久,只以运星为例,胡乱改运,也害自己,这层“害”,可有“利”能相抵对方若不能拿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奖赏手段,恐怕最先反的就是他们这些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