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乞丐偷儿,说话间,便有一个孩子从那菜贩筐中抓了一把菜走,他得手后跑得飞快,菜贩转头看,人已经跑出好远了,情知追不上,也不可能放下这一筐子的菜去追那一把,冲着那个方向叫骂着,恨不得那偷儿当场死了才得痛快。
趁着他叫骂的时候,买了菜还没走的男人也在菜筐里偷偷摸了一把,抓了两颗菜,混到自己买的菜里面,匆匆而走。
等菜贩回过头来,往筐中一看,少得多了也只当自己刚才没看清,没想到那小偷人小手不小,竟是拽走那么多。
“王八蛋,也不怕撑死烂肚肠的东西”
又是一通咒骂,也唯有这样能够出出气了。
看着菜贩骂着骂着还带往地上吐痰的,纪墨就没再看,那背锅的小偷本就是个偷儿,也就没那么冤枉了,估计他自己也不太在意。
多日之景,都是这般萧条,暂时还看不到回暖的趋势,纪墨就没把注意力放在往来人的谈话上,而是翻身到了桥下,检查了一下石桥的状况,上面的不用说,这许多年,曾经雕刻的栏杆上的镇水兽都要失了样子,桥面上更是多了些坑洼,也不知道是怎样造成的,好在砖块儿还算紧实,并没有更大的缝隙。
桥头处,倒是生了些青苔,又有些杂草一样的植物,坚强地凭借着缝隙处的些许微尘成长着,看起来倒是添了些勃勃生机。
桥下水波倒影,没什么纰漏,这样的话,应该还能再坚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