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奇,再要细问,就被纪师傅呵斥了“先学走路,莫说其他,不到真的不成,不能用这样的小机灵”
这不是你提起的吗纪墨只觉有些冤枉,但看纪师傅那不好意思的样子,不由恍然,这恐怕是纪师傅自己的经验之谈。想也知道,当年年龄还小的纪师傅第一次造桥的时候,未必就是一次功成,不过他板着脸,故作严肃,也无人发现必然要功败,这时候他再仗着经验,在原有基础上于下方多加拱形顶起 咳咳,不可说,不可说说不得真就是如此了
“师父真是厉害,这都能做到”
纪墨笑着,只觉纪师傅这想要炫耀又忍不住隐藏的心思真是有意思极了,想想看,本来要成为自己黑历史的造桥失败的一件事,因为聪明机智挽救成功了,这种惊险,必是想要说出来炫耀的,可要是说出来,就不得不说自己当年是怎样差点儿失败,纪师傅的名声可是造桥必成,这种差点儿失败听起来是不是有些丢人呢
于是又不能说,憋着吧,又有点儿想说,最后就成了这别别扭扭的样子,还怪有意思的。
这样的理解让纪墨的心不由得又跟纪师傅贴近了几分,言谈举止之中就带出来了,纪师傅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只当纪墨是真的崇拜自己,后面教导也更加用心,老实说,他在自己儿子身上都不曾得到半分崇敬,被弟子如此对待,还真是有些飘飘然。
也怪他以前收弟子从无这么小的,便是那好听话,说起来都显得虚伪功利,哪里如这般 这一趟回去,纪师傅和纪墨两个,倒更像是父子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