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得多练练,唉,怎么早没发现,早就让你练练了。”
“嗝,呃,嗯,好,知道。”
纪墨意识还记得回答,嘴巴却有些跟不上趟了,最后是被纪父抱到床上安置好才睡的。
第二天起来,却没有一般人酒后的头疼之感,纪墨还觉得自己这算是天赋异禀了,跟纪父一说,得了一通笑,“这几口,若是能让你第二天还头疼了,那可真不能喝了。”
日子平平淡淡,就像那一日日积蓄的雨水,渐渐跟缸沿齐平,多雨的季节过去,纪墨的学习也步入了正规。
他每日里的作息又变了变,早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去找大师兄杜昆报到,然后被杜昆领到师父身边儿跟前跟后,等到师父视察其他院子酿酒情况的时候,他或者跟随,或者就被师父丢给杜昆,让他跟着杜昆忙碌,正经的教学都在间隙完成,有的时候看到什么也会给他讲什么,零零散散,不成体系。
纪墨每日回来,除了照例喝两三杯酒,逐渐培养自己的酒量之外,也会把一天所学于脑中总结出来,他现在所学的字不多,日常还算够用,却少笔墨,也不太适合写这些出来,干脆都在脑中记忆,每日晨起又会把昨日总结再过一遍,晚间总结当天也会总结之前所学的,如此一天天坚持,专业知识点的增长也日渐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