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至于招致当权者的忌讳,后面的,就看以后了。
“不是就好,这东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碰的,我听说,就是因为药典,这才让药王谷没能过去 ”
这种说法也有着约定俗成的依据,所谓怀璧其罪,莫不如此,在外人看来,药王谷最有用的当然是药典,如同稀世明珠,合该献给君王,成为冠上顶珠,若是不肯拱手相让,自然便有不臣之心。
快一年的时间,还有不少人记得药王谷的罪名是什么,他们轻易就相信了药王谷的谋逆之心,大概也是因为对方的投诚并未彻底,没有把那作为根基的药典也一并送上吧。
“我知道的。”纪墨微微点头,谢过了好意,这种犯忌讳的事情,是应该避嫌的,“我所写的就是咱们药植师自己看的东西,我只希望,以后不会在仓促间丢了所有,又或者是所有都丢了,还能凭借这些知识重新崛起,让世人都知道曾经有过如咱们这样的药植师,而不是把所有都归为农人。”
雁过留声,便是风吹无痕,也有哗哗叶片为之欢送,作为药植师的一辈子,也总应该留下点儿什么的。
药草难得百年,文字或可千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