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反应总是最为客观,知识点长久不增长,也让纪墨明白了这个道理,老实说有点儿伤心,却又像是等待许久的第二只靴子落地,他早就有预感了。
一下子两个儿子都要走,纪父就是听到纪墨保证说还会回来,心里头也不痛快,不知去谁家喝醉了一回,回来就嘀咕他们都是不孝子,骂骂咧咧,很晚才睡。
纪奎没心没肺,听到了也当没听到,根本没往心里去,想到要去药王谷,满心的兴奋,给家里人保证一定在药王谷转职成了制药师再出来。
他的理想也就到制药师为止了,不是不知道药师更高级,是药王谷出名的根本,而是他根本无法想象药师要做什么,也就没办法寄托希望了。
三天后,兄弟两个出发了,没有马车,没有牛车,更没有其他牲畜代步,两个人一人一个包袱,靠着双脚走出了纪家的这一片天空。
走了大半天,才走出纪家那一亩三分地的时候,纪奎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那烈阳都格外耀眼,他跟纪墨说“等我再回来,就是制药师了,到时候,肯定比你那师父混得好”
他显然无法具体想象那种“好”该是怎样的,说话间的形容都如空中楼阁,格外虚浮。
纪墨斜了他一眼,也不知道纪奎什么时候总把纪桑作为对比项的,有可比性吗
心情轻松的纪墨没有想到,这一走,就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