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这里对宝石玉石之类都是最粗的那种加工方式,就是不加工,他们也戴得坦然,完全不影响心情。
木头什么的,撑死了就是当拐杖的程度,还不好找一块儿完整的,基本也没其他用途,要不要雕刻都无所谓,他们本来就不讲究这些精细的,他一个雕刻匠,在这边儿,似乎都没什么用武之地。
意识到这一点,洪畴都要对有人愿意学而感恩了,不然,他恐怕要把这门技艺带到地下去,那样一想,似乎又是心有不甘的。
纪墨对洪畴这种状态还是比较了解的,学成屠龙术,世间没有龙,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不过这有什么值得丧气的,从无到有,谁不是通过这样的过程成长的
他没有多安慰什么,笑嘻嘻地对洪畴说“过了一年,我又大了一岁,应该可以雕刻石头了吧。”
之前没有用玉石下刀,他是准备在石头上先来一遍练练手的,还是洪畴说他太小了手上无力,让他先在冰上试试。
那不就是冰雕
先弄一盆子雪放到火边儿化开,再把水端到外头去冻上,纪墨无师自通地还在水里加了些颜色,这年代的布料染色大部分都是植物染料,很容易褪色,为此泡白了一件麻黄衣裳,弄出了一块儿浅黄色的冰块儿来,被雕刻成了南瓜灯,放在帐篷门口,也就放了一夜,第二天就不见了。
可能有人太喜欢了,直接拿走了,纪墨暗自得意,看向洪畴,见到对方无奈点头应下,愈发欢喜,就要从小就开始努力才好啊,不然等到七老八十,不是手上更没劲儿了吗慢慢来,就是刀子磨,都要磨出一块儿玉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