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手头这点兑换点,边道:“走,去吃饭。”
秦楠在温饱线上挣扎了十几年,对于颍州城里有什么饭馆毫无概念,喻言墨刚刚穿越到此,更是两眼一抹黑,一人一鱼在选择饭馆时一度陷入纠结。
最后还是喻言墨一算汇率,发现买完乾坤囊后还剩的那五十两银子在普通人手中实在是笔巨款,他们完全不用畏畏缩缩,于是甩尾一指颍州最大的餐馆。
大餐馆的好处就是服务上佳,尽管秦楠抱着个小鱼缸进门,小二也只是控制不住地瞟了喻言墨好几眼,没把惊奇表现在明面上。
秦楠在接引下终于坐定,小鱼缸跟着被放在餐桌上,喻言墨长舒了一口气,心说趁现在秦楠吃饭的时间,他终于也能休息一下脑子。
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他简直心力憔悴。
然而事与愿违,下一瞬,一个高大的男人不请自来地坐到了秦楠对面。
来者似乎嫌弃桌面上的小鱼缸碍事,大手一挥施展乾坤大挪移,下一瞬小鱼缸就摇摇欲坠要掉不掉地悬在了桌边。
喻言墨向下一看,觉得自己有点恐高。
来者却对他的想法浑然不觉,而是一把拉住秦楠的胳膊,笑意中带着讨好:“小兄弟,帮我个忙。”
喻言墨今天第二次试图用死鱼眼翻白眼,心说谁是你的小兄弟。
秦楠则默不作声地抽回自己的手,要去扶小鱼缸。
眼看自己被人完全无视,男人有些恼地拍了拍桌子,雄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小兄弟,你怎么不理人呢”
伴随着这一记拍打,小鱼缸颤颤巍巍地又一晃,终于坚持不下去,直直地砸向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