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几人三言两语将这事儿定下了,饭后,郁宁砸吧了一下嘴,没有直接联系诸和风,而是转了个弯儿找了吴用,毕竟托人办事还得先找熟人开口才好办嘛
吴用那头见是郁宁的电话,很快就接了起来,两人也熟,郁宁也没多绕弯子就把事情问了一下,吴用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这事儿简单,那小子得了你的雷击木,这段日子过得好着呢,郁先生托他办个事他还巴不得呢”
毕竟讨好一位深不可测的风水先生可不是随便能有的机会。别说是就是咨询一下,就是让诸和风一手承包诸和风都是血赚不亏。
“不过我今天晚上才和他吃过饭,他说明天要去开个什么会,后天,就后天我让他来s市上门拜访。”
郁宁连忙拒绝道“不用这么麻烦,让诸总抽空我们打个视频电话就可以了,就是咨询一下。”
“嗨,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他明天去q市,就在s市隔壁,过来也不过是半小时的事情。”
郁宁听到这里也就点头同意了“那就麻烦了。”
吴用那头问道“说起来,郁先生你怎么又想做游游戏了打算圆一下自己的游戏梦”
之前那个小林总指着郁宁鼻子骂他的事情吴用还记得清清楚楚,故而知道郁宁之前是做游戏行业出身的。
郁宁回道“不是,是我师傅和我爸想做。”
“哈”吴用那头沉默了好久才干巴巴的说“那两位老人家还真够潮的是打算做麻将还是消消乐啊”
“理解理解,上一代人的情怀嘛”
两人又说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兰霄恰好洗完澡出来,头发被水打湿了,粘成了一缕一缕的细碎的沾在他的脸上,热气蒸得他脸上染上了一抹淡粉色,水珠子顺着发梢滴在了他的锁骨上,又颤颤巍巍的滚入了那个精致的凹槽中。
郁宁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然后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接过他手上的毛巾给他擦头发,边有些心疼的道“怎么不吹干就出来了”
兰霄按住了郁宁的手,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一会儿总是要再洗的,就懒得擦了。”
那一滴水珠在兰霄的锁骨中晃来晃去,郁宁的视线恰好就落在他的锁骨上,便死活都挪不开了。
而另一侧,梅先生与顾国师也在床上说着话,两人的长发缠在一处,不分彼此。梅先生躺在顾国师的怀里,带着一些情事后的慵懒,低声说“阿宁今日带了什么回来我见你神色好像不对。”
顾国师犹豫了一下说“应该是阿郁亲人的东西。”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里面好像有雾凇的东西,但是很微弱,我也不能确定,如果真的是雾凇的东西,至少也有几十年了。”
顾国师将雾凇先生的事情告知了梅先生,梅先生听罢,沉默了良久,却反手抱紧了顾国师“阿宁为何不说”
“这等私事,阿郁的性子你也知道,向来不喜欢到处宣扬。”
“也罢,人死如灯灭,人与事便一并埋入黄土吧。”
“不过若是这样,雾凇也算是无憾了。”因着家里的风水局的关系,顾国师对郁宁的叔公有几分了解,他斟酌着说“他一生未婚,孤独终老,若是真是这样,雾凇没有白等。”
“到底还是遗憾。”
“天意弄人。”顾国师反手也抱紧了梅先生,也有些唏嘘“还好我当年信了诸老狗的的邪,没有错过你。要不是我与九河那丫头说,你还落不到我手里,就是没想到那毒妇居然将你沉江”
九河就是把梅先生沉江的那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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