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袁绍给自己的信,看了袁绍一眼,说起来龙去脉,“前些日子太守寄信于我,约我单独相见,我又急又气,明白袁太守是想把我带去渤海,但此等做法不可取。若是我去了渤海,太守和州牧恐再生怨恨,于是寻来别驾,求解双全之法。”
韩馥听到此处忍不住说,“如果是为袁绍,长公主大可直接寻我。”
刘意拭去眼角泪水,小声道,“意为汉室公主,不可再使汉室名誉受损。”
韩馥顿时面色讪讪,刘惠等人也明白刘意为何不找韩馥,还不是先前甘夫人的伟业,搞得人家都有心里阴影了。
“至于这信”刘意看了沮授一眼,敢作敢当,“是我让别驾写的,本想蒙骗太守,换来一份和解信,只要韩州牧和袁太守能同舟共济,意愿做小人,背负骂名。”
说到这刘意还不忘插袁绍一刀,“袁太守心意我知,但眼下意只为国家大事,欺瞒太守是我不是,只求两位能和解。”
刘意讲完在场一干人表情难看,刘惠在心里犯起嘀咕,所以只要使君不来,和解这事没准还能成
韩馥已经下不了台,刘意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搞得没人替韩馥开脱,全都同情起刘意和沮授。
这都什么事。
韩馥目光游离,最后不知道怎么和袁绍对上,袁绍写信有错在先,眼下也没脸待下去,行礼,“绍离渤海许久,是该回去了,就此别过。”
说罢带着人马干脆走人,被刘意来了这么一出,结盟是不可能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韩馥结盟,还和解信,谁知道是哪个人代笔的,除非韩馥拿冀州赔礼,不然免谈。
袁绍走得一干二净,待着的人就很尴尬了,刘惠说,“天寒地冻的,不如先回去。”
韩馥调头先行,剩下的人没跟上韩馥,而是一个接一个上来安慰刘意和沮授,刘意对沮授说,“是我害了别驾。”
大伙一起说没有没有,别驾忠心可鉴,我们都看见了。
被坑的沮授还不觉得有问题,反过来安慰刘意,“是授办事不力,害长公主名声受损。”
大伙又说没事没事,我们嘴巴很严的,不会乱说的。
让一群人知道,这秘密还是秘密吗刘意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柔弱表示要回去休息。
目送刘意离去,刘惠不由感叹,“长公主真乃豪杰也。”
相比之下韩馥和袁绍,一个不是东西,一个不是人。
晚些时候郑浑照常上课,他来时路上听闻了早上发生的事,众人纷纷拜托他安慰一下可怜的长公主,郑浑望着专心练字的刘意,斟酌开口,“浑有一事不明。”
刘意头也不抬,“说。”
郑浑道,“韩馥突然杀出,长公主功亏一篑,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伤心。”
刘意唔了一声,“这事本来就不指望办成。”
郑浑错愕,刘意继续道,“韩馥不是能忍之辈,袁绍在邺城,手下谋士又有意隐瞒,他自然坐不住。杀出不过早晚的事,我还得感谢他来的正是时候,不然真结盟了反对我不利,今日这么一出,韩袁两人再无结盟的可能。”
“可沮授”
“韩馥若是能人,就不会受激将法,有今日大戏,沮授再怎么忠心,韩馥也不会重用他了。沮授之事暂且不谈,文公,将心比心,若你是韩馥麾下,见过今日之事后,还会效忠韩馥吗”
她停下笔吹干竹简上的墨字,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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