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腰板挺得更直,心道阿兄输了,刘意提了一句却不再说司马懿,反而和司马懿的叔父聊起温县民生,几盏茶后表示告辞,其间没再看司马懿,等人都快上车了,司马懿终于忍不住了,“你为什么不问我”
刘意转头看他,“问你什么”
司马懿说不出话,他觉得刘意应该多和他聊聊的,先前刘意不是问了他很多吗“我,我很聪明的。”
司马懿的叔父呵斥他,“仲达。”
刘意失笑,“你与我讲什么,我只是一个汉室公主,若是要报效朝廷,不如去投奔太守,一同讨伐董卓。”
她等着司马懿发愤图强,学得一身本事过来找茬。小屁孩不是心怀天下吗,除了她这,就是刘协手下是汉官。她早晚会和刘协重逢,届时她为汉家正统,她看司马懿往哪跑。
司马懿一点都不想投靠王匡,可他的叔父不允许他再讲了,他只能老老实实恭送刘意,满脸都写着委屈。
“叔父,我做错了什么”
晚些时候司马朗得知此事,他没了一贯温和的脸孔,厉声责罚司马懿,“今日你实在失礼,在贵人面前卖弄,阿父说的全然忘在身后。”
司马懿低着头,“阿父说的我没忘,不命曰进不敢进,不命曰坐不敢坐,不指有所问不敢言。可是阿兄,长公主她明明很欣赏我”
“住口从今日起,没我的允许不得外出。”
绕了温县一圈,造访完大户人家,王匡派来的幕僚适时提醒刘意,该回去了。刘意好似恍然大悟,微笑让马车停下,对跟从的士兵讲,“诸位,我欲往冀州。”
士兵面面相觑,不明白刘意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幕僚却慌了,跳脚道,“休得听她妖言,你等是太守精兵,自当效命太守。”
刘意烦了,嘱咐钟林,“把他的嘴捂上。”
钟林得令,伸手钳住幕僚,大掌一捂,世界清静了。
刘意重新开口,“我从雒阳出发,受天子之命前往冀州,途经河内郡只是暂歇,不管你等作何想法,天子之命我自当践行。”
刘意话锋一转,“到达冀州后,即便州牧也要厚待我几分,冀州远离雒阳,又是富庶之地,日子自然比河内郡好过,再来你等护送有公,奖励自然是有的,我初到冀州举目无亲,须得靠亲信行事,若是你等与我同行,他日就是长公主亲兵,休说地位,吃食自会提一度。”
底下起了骚动,刘意敛容,“你们不愿跟也罢,请放我离去,纵身边无人,我也要执行天子之命。”
她走下车,向士兵行礼,过后对钟林说,“放开他,我们走。”
钟林得令,抬手把幕僚拎下去,幕僚得了自由不敢对刘意动手,冲士兵喊,“愣着干嘛,把人带回来。”
其中一个士兵讲,“长公主要履行天子之命,拦不太好吧。”
幕僚翻了个白眼,“你不拦今日回去受罚的就是你。”
此话过后士兵均看向幕僚,幕僚心虚,“看什么看,还不动手。”
有人说,“擒拿长公主不忠,回去又要受罚,留在河内郡早晚要打仗,干嘛不跟着长公主一起走,到了冀州还能享福。”
幕僚脸都变了,想喊你们疯了,没想到这话反而得到了同意,有人看向已经离去的马车。
“你们是太守的兵,不能跟着别人走。”
若是韩浩在还好,这群士兵大约会听韩浩的,可惜的是韩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