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去。
将荷包重新放好,大殿下看了看她,脸上露出了一抹笑。
他若为风筝,她便为丝线。
拽他他便回来,放他他也不走。
赵弘乐意把自己的那根线送到瑶瑶手上攥着。
攥得紧些,一个拉一个的,该多好。
而这根风筝线就在阮瑶的荷包里扎了根,每天被她带着进出,连她自己都没发觉金荷包里多了些东西。
阮瑶更多的心思还是花在了看紧门户上。
在皇宫里,紧盯门户从来不是一句空话,要事事小心谨慎才行。
而阮瑶既然知道大殿下有心思,也就要跟着紧绷起来。
皇城之内,最怕的便是无所不在的眼线,当初阮瑶曾用过舆论的法子做过事情,如今自然要防着别人用在自己身上。
她并没有明着做什么,只是叫各个管事过来说了几句,自有人去提点手底下人。
没过多久,东明宫内外铁板一块,等闲之人轻易入不了门。
赵弘自去做他该做的事情,阮瑶只管把守好东明宫便是。
但是在外头看来,宫中内外一片平静,没什么任何波澜。
日子就这么流到了五月,空气中已经带了丝丝暑气。
这天,正好到了上朝的日子,赵弘早早的除了东明宫去往前殿。
阮瑶在屋里,拿着根银签子正给葡萄挑籽,准备等下把葡萄肉冰镇了,等赵弘下朝回来拿给自家殿下去暑。
就在这时,来喜的声音传来“阮姐姐可在”
阮瑶撂了东西,用帕子擦了擦手,走出门后笑着道“公公找我何事”
来喜满面堆笑,拿出了一封信递给阮瑶,而后端端正正的拱了拱手道“恭喜姐姐,阮家大郎得中乡试头名,很快便要入京准备会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