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友全现在的状态看上去有些癫狂,一直在大笑,一边笑一边哭着。秦铮并没有上前打扰,而是等他自己慢慢地平复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梁友全终于平静了下来,对着秦铮问道,“我想抽根烟。”
李茂在旁边看了秦铮一眼,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烟给了他一根,然后帮他点了起来。
梁友全手上带着手铐依然熟练地夹着香烟吞云吐雾,云雾缭绕的环境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整个人透出一股平静,和刚才疯狂完全不一样。
“你们应该也去调查过我以前的事情吧他们是怎么说的呵呵,好人我不喜欢做好人,后来我发现当我掌控着别人的命运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太好了。”梁友全一边抽着烟一边平淡地说着,就像是日常的聊天一样。
秦铮和李茂两人对视了一眼,并没有打断梁友全的话,而是让他自由发挥,继续地发泄自己地情绪。
梁友全因为长时间的压抑,此时终于有机会将自己的事情说出来,也没有理会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自顾地说着。
“当年我刚满十八岁,就去了y省下乡。那时候我知道什么,哪里是什么主动响应国家号召其实就是我父母为了不让我哥和我弟弟下乡给我报的名。他们把工作交给我和和我弟弟,当时我接到了通知匆匆收拾了几件衣服就上了火车。到了y省水土不服差点就死在了那里,全身上下加起来就有几块钱,那段时间是真的苦啊。”梁友全吐出一口烟雾怔怔地看着前方,回忆着以前的事情。
这些事情在场的人大概是知道的,但是这里面的具体原因的情况并没有知道得那么详细。
“这些都不算什么,条件虽然艰,苦但是咬咬牙还是可以坚持的。我在那里学会了种田、学会了看病、木工、砌墙,什么事情都是要自己做的,我成了知青里的先进分子。我一直等着回城,并没有打算扎根在农村,所以一直没有成家的打算。但是这一切都被黄红娟给毁了,毁了”梁友全说到黄红娟的时候咬牙切齿,显然是对其十分痛恨。
“黄红娟当年是村里比较受欢迎的姑娘,用现在的说法那也可以说是村花了,每天对她献殷勤的人很多,但是她一直没有看上。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对我示好,给我送吃的。我吓了一跳,我明确地拒绝了她,并且从那以后我开始远离她。可是这个时候村里突然流传着我在和黄红娟谈恋爱的传言,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说黄红娟也承认了,连婚期都定下来了。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黄红娟,当面问清楚。”梁友全将烟头狠狠地按在了烟灰缸里,眼里的厌恶都快要溢出来了。
“那个时候的情况和现在不一样,这种流言一旦形成再说并没有这回事,对两人的名誉将会造成很大的伤害,严重的时候甚至有可能会被以流氓罪被判刑。我那时候只想着把流言澄清,根本没想到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在我去到了黄红娟的家里之后,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看到我来她很和气地接待了我,说是想跟我谈谈事情现在变成这样要怎么处理。”
梁友全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她还给我倒了一碗糖水,就是这一碗糖水造成了之后的后果。我喝了那碗水之后开始昏昏沉沉的,后来就开始不省人事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而旁边睡着的正是黄红娟。而且正好这个时候,村里的妇女主任来黄红娟的家里找她,撞上这一幕。结果你们也都知道了,没有人听我解释,他们都觉得我之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