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冈义勇防守之前,不死川实弥率先拔刀,朝他们冲过来。富冈义勇也抽出长刀拦在身前,两把日轮刀刀刃相击,溅起几星火花。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地握着刀柄“不死川,主公要我们将青色彼岸花带回去,你不能杀了他。”
“不能杀喂喂之前那个女鬼也是,你们不杀这两只鬼,只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吧”
时透无一郎站在原地懵了半晌,他的视线在双方之间来回徘徊,最终还是决定先控制清司。
“我知道了一定是鬼舞辻无惨强行把你变成鬼的吧,清司先生”灶门炭治郎义愤填膺拔出日轮刀,拦在时透无一郎面前“鬼不能违抗鬼舞辻无惨的命令,因此才会这样做我明白的,清司先生”
你知道个鬼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突然变得那么迟钝啊〗
“啊,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嘴平伊之助听完灶门炭治郎的话,一拍手掌“清一郎是想亲手报仇吧所以才坚决要求去见鬼舞辻无惨太帅了清一郎本大爷支持你”
你又明白了什么不要顺着炭治郎君的猜想自由发散〗
我妻善逸跑到清司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太棒了清司一定是像祢豆子一样的鬼你的血鬼术是什么我见过清司吃煮豆腐,你从来没吃人吧”
听到我妻善逸没头没脑的询问,清司一愣“嗯那倒没有”
富冈义勇听见清司的话,用力甩开了不死川实弥的日轮刀“你听见了吗他从来没有吃过人,是和灶门祢豆子以及珠世一样的鬼,不是我们的敌人。”
“他说自己从来没有吃过人,你们就相信了富冈,你身为柱最基本的责任心呢”
不死川实弥显然不相信这名素昧平生的“鬼”,他举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臂,血液从伤口中涌出。
清司几个小时前,刚刚进食了鬼舞辻无惨的血液。刚才和群“鬼”战斗时,我妻善逸等人或多或少地受了点伤,但因为清司并不饥饿,他们的血液并未让清司产生食欲。
然而不死川实弥的“稀血”与普通人的血液截然不同,仅仅只需一滴,就足以让“鬼”醉意熏熏、昏昏欲睡。清司嗅到“稀血”的气味,感到饥渴无比。他勉强控制住自己杀戮的本能,抱紧灶门炭治郎的脖子,缩到对方身后。
“哈,明明和其他鬼没有任何区别,一样会因人的血肉感到饥饿你已经很饿了吧”
不死川实弥举起受伤的手臂,他手上已经满是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不死川实弥将手上的血液朝清司甩过去,鲜血飞溅而出,血雨似的扑向清司、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二人。,
嘴平伊之助正踏在楼梯边缘,举着双刀沿楼梯跑下来,朝不死川实弥跑去“你这家伙在干嘛”
“啊啊啊啊不要把血甩过来好恶心”
我妻善逸正轻轻拍着清司的脊背、帮助他保持冷静,见状大惊失色。他冲到清司和灶门炭治郎身前,甩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臂,将飞过来的血滴拦住。
然而还是有一滴血液突破了我妻善逸的防线,它穿过灶门炭治郎的发丝,正好落在了清司的嘴唇上。
“稀血”的气味在空中扩散开来,尽管清司屏住了呼吸,那股气味却1还是涌入他的鼻腔中,久久没有散去。清司的瞳孔渐渐缩成一条细线,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青筋。彼岸花的纹样在他脸上浮起,一张漂亮的脸看起来苍白而妖异。
“这不是已经鬼化了吗行了让我来结束你罪恶的生命吧”
不死川实弥举起日轮刀,房间内卷起一阵暴风。他用“风之呼吸寒秋落山风”压制了富冈义勇的“水之呼